陳瑩去摸自己嘴唇,她的嘴?
轟隆,她想到了什麼?
昨天晚上,周兆輝壓著她吻了許久,蒼天呀,大地呀!
這也太丟人了吧!
對上小姑子眼底的關心,陳瑩尷尬的腳趾摳地,偏偏還要努力表現鎮定,可不能帶壞小姑娘。
“可能是這兩天有點上火,沒事的!”
陳瑩找著拙劣的藉口,周兆輝,都怪你!
周曉月也沒多想,還很關心她,“嫂子,回頭你喝點白糖水,在打個雞蛋清,對了,白糖水晚上就衝好,放在外面,讓月亮照一夜。”
農村人迷信,說月亮爺照過的白糖水更好,其實就是個下火的土方子。
陳瑩忙不迭點頭,“好,好!”
她恨不得把頭低到地上,太丟人,太尷尬啦!
周母是過來人,也看到兒媳婦紅腫的唇瓣,哪裡是上火,分明是?
再看自己閨女一臉懵懂,魏紅梅搖頭,這孩子真是沒一點兒心眼。
怕女兒再說一些讓兒媳婦更尷尬的話,魏紅梅連忙開口,“趕緊收拾!”
周曉月不情不願“哦”了聲,那麼著急幹啥,爸和哥不還沒回來,房子都沒定下,又不能立馬搬家。
她還想多囑咐嫂子幾句,她現在懷著孩子,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然影響她小侄子咋辦?
周曉月也是操碎了心呀!
周兆輝找的兩個房源,都是熱心顧客阿姨幫忙介紹的平房。
先去看了第一套房子,是斜屋頂的紅磚房,院子裡一塊空地,可以放東西,租金是挺便宜,三間房月租金只要十塊錢。
整體環境髒亂差,院子裡已經住了三戶人家,公用的廚衛,洗澡很不方便,得燒盆熱水端到幾家公用的廁所去洗。
不是陳瑩窮講究,冬天還好說,夏天天氣熱,一天不洗澡,身上黏糊糊髒兮兮發著異味,多難受!
這房子,四處還有縫,冬天漏風多冷呀!
再者說要是兩口子晚上做點啥?
都容易被人聽牆角,咳咳,陳瑩不是那個意思?
在沒卸貨之前,她是不會對男主有任何非分之想?
住在這裡,錢都不敢放家裡,門上的鎖輕易就能撬開,同一個院子住了好幾戶人,錢丟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陳瑩下意識癟嘴。
周兆輝就知道媳婦不滿意,對著一旁的熱心阿姨說,“王阿姨,麻煩您帶我們去看看其他房子?”
其實這房子,周父周母能接受,老人講究實惠,一個月十塊錢,一年房租一百二十元就可以。
農村人進城討生活不容易,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行,不過看兒媳婦不願意,兩人到底也沒說啥。
周曉月鬆了口氣,她還真怕大哥就租這個房子,這條件多差呀!
還不如她們榆樹村的房子。
之前老家的房子是挺破,後來大哥掙了錢,就把老家房子翻蓋了,在榆樹村,屬她家房子好呢?
這也是男主的眼光長遠,很多人在外面發了財,想著不回老家,別說翻蓋房子,把老家房子賣了的都大有人在。
等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老家也沒個窩,可不就在外面苦哈哈地漂泊。
熱心阿姨有點遲疑,“小夥子,你真要去看另一個房子呀?”
王阿姨也是好心,她們這個年齡,主打實惠,另一個房子好是好,房租貴呀?
她看這小夥子挺能幹,是個不怕吃苦的,在農貿市場擺攤,掙錢挺不容易,第一時間就把他帶到了房租便宜的地方。
周兆輝點頭,“麻煩您了。”
周兆輝不怕吃苦,要是隻有他一個人,對住的地方沒那麼多要求,沒錢的話,在橋洞窩一晚上都行。
現在不一樣,他們一家人呢?
娶了媳婦兒,他暫時不能讓陳瑩過多好的日子,卻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給老婆創造更好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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