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住幾天,還能觀察一下他們做個體戶生意咋樣,掙不掙錢?
要是生意特別差,日子過得緊巴巴,等閨女回來,就讓她回孃家住段時間,在孃家不說吃得有多好,起碼不用大老遠跑羊城,還要挺著大肚子辛苦去擺攤。
陳國勝大腦飛速運轉,女兒結婚時要的三千彩禮錢,家裡修了房子,平時家裡花銷也小,還沒花完。
就是回了孃家,閨女也不至於吃糠咽菜。
當然了,女兒回孃家住,周家人也得出生活費,陳國勝不是貪圖周家的生活費,那是閨女應得的,在孃家住閨女不至於這麼辛苦,說到底還是老父親對女兒的愛呀!
陳國勝兩口子晚上就睡在陳瑩和周兆輝的房間,兩口子坐一天車,是真累了,一沾上枕頭,就呼呼大睡。
隔壁房間的周文山和魏紅梅倒是沒有啥睡意。
“老周,你說親家兩口子到底來幹啥呀?”
魏紅梅壓低聲音,怕房間不隔音,再被兩人聽到,那就太尷尬了。
周文山也有些疑惑,親家兩口子說是來看兒媳婦的。
很多事情靜下心來一想就能發現端倪,比如兩人為啥能找到他們現在的住所。
他們之前來周家,那時候還住著小洋房,要是去找,也是去小洋房呀!
若是兒媳婦給孃家人寫信,他們也不會一點兒風聲都不知道。
親家兩口子明顯是搞突然襲擊,不然小兩口也不可能今天去羊城。
就算是榆樹村傳出的訊息,周家落魄了,親家兩口子不放心來看看,可榆樹村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住址。
搬家以後,他們可沒回過榆樹村。
周文山腦袋裡閃過很多疑問,卻想不出答案。
夜深沉,轟隆隆,火車行駛在鐵軌上,陳瑩趴在男人腿上睡得正香。
周兆輝溫柔注視著妻子的睡顏。
手上也沒閒著,用硬紙片當扇子扇風,希望陳瑩可以睡得舒服一些兒。
天氣炎熱,衣服都被汗水浸溼,火車裡人也多,車廂空氣很沉悶,
等陳瑩睡醒,天已經亮了,周兆輝拿著硬紙片給陳瑩扇了一晚上風,到後面實在抵不住睏意,才靠在座位上眯了一會兒,手裡還緊緊捏著硬紙片。
“大妹子好福氣,昨天晚上這小夥子給你扇了一晚上風,你們感情可真好!”
找個這樣會疼人的老公,可不是有福氣。
對面的大姐一臉羨慕。
“不像某人,就知道自己呼呼大睡。”
大姐話音一轉,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男人不好意思摸摸鼻子,眼睛亂瞟,都不敢去和女人對視。
火車座位是四人座的,兩兩相對,對面坐了一男一女,看樣子是夫妻。
大姐這麼一說,陳瑩也注意到周兆輝手裡捏著的硬紙片,想到自己睡著,男人拿著硬紙片給自己扇風,陳瑩心底就湧起一股暖流,男主人真不錯!
被大姐打趣的目光看得頗為不好意思,陳瑩輕咳,“我們也吵架的。”
大姐不以為然:“兩口子哪有不吵架的,氣頭上的時候,雙方恨不得動刀子!”
“您和大哥感情也很好呀,咋會動刀子?”
對面大哥苦著臉,“我哪敢動刀子,她拿刀砍我,哎呀,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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