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月把手鬆了,雙手抱胸堵在門口,
“說吧!你還要問什麼事?想要錢門都沒有,你自己攢的那三瓜兩棗,我們沒要回去就已經不錯了!”
“是不是陸知夏告訴你們的?”
“噢,你是問這個,沒錯是她告訴郭晨,要不然我們怎麼知道,你竟然如此不知羞!勾引一個有夫之婦,就是一個臭不要臉的賤人!”
“她怎麼可以這樣子。”陳佳寧想發瘋又無處發洩。
樓蘭月嘲諷一笑說,“你都偷人家男人了,人家告訴我兒子多正常,你記住,女人在外面也不是不能偷吃,但是不能搶別人碗裡的飯!”
“你把人家的飯碗都砸了,人家當然要跟你撕破臉!”
陳佳寧退後了兩步,她是真沒想到陸知夏,會不要臉的把所有的事告訴他們!
她不視自是清高嗎?
樓蘭月嘲笑起來,“話說也不知道你咋想的,好好的日子仍是作沒了。”
“如果你不是出這檔子事,下個月你生活費就漲了,不是一個月50塊,而是給你漲到100塊!”
“現在普通工人累死累活,一個月也就掙40多塊,你在家帶個孩子可以給100塊,一年下來也是1000多塊。”
“過年過節我們還會額外給錢,算下來一年到手能有2000塊,這樣的日子誰不想過?”
樓蘭月為了氣陳佳寧在關門之前故意說,
“明天我就給我兒子找物件去,專門找大姑娘,而且還要找大學生那種!”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陳佳寧這次沒有在敲門,她心裡爆發出恨意。
對陸知夏的恨又到達到了頂點。
女兒又開始哭起來,她知道婆婆不會把門開啟。
想到既然已經鬧成這個樣子,那就徹底噁心死他們一家子。
從兜裡掏出宋衛東家裡的鑰匙,她抱著孩子上了樓,用鑰匙開啟門,看到那個胖保姆,正坐在沙發上嗑瓜子。
孫美華看到是樓下的女人上來了,眼睛餘光看到她手裡的鑰匙,心想果然如此。
這女人就是小三,那些鄰居沒有亂說話。
陳佳寧來到保姆面前呵斥,“把樓下的東西給我搬上來。”
孫美華放下瓜子,然後從沙發上下來穿鞋,接著直視女人的目光說,
“我不去,我又不是你家保姆,你要搬自己搬去!”
“你憑什麼不去?”
“你以為你是誰,你又不是他媳婦?”
“我不是他的媳婦,但是我說了算!”
“那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等他回來讓我幹吧!”孫美華再次坐了下來,把眼前的女人當空氣。
她最討厭就是第三者插足的女人,簡直是臭不要臉,把女人的臉都丟盡了!
陳佳寧沒有辦法,只能把孩子放到屋裡,然後把東西一點點搬到樓上。
她不想讓全樓的人知道,她被趕出來了!
——
陸知夏賣完包子沒有回家,而是四處騎車轉,在腦海當中記住所有的路線。
騎到上次遇到白老爺子的街道的時候,她下意識看了一眼,結果看到了老爺子的身影。
他又在那裡賣藥材,於是她騎著車趕緊過去。
看到好幾個人在買藥,她把車停好沒吭聲,看到攤位上的藥材比之前多了不少種類。
不得不說,中醫藥學博大精深!
白老爺子收完錢,這才往旁邊瞅了一眼,當看到是陸知夏在自己身旁。
立刻震驚地站了起來,“丫頭,你啥時候過來!”
“就在剛才,我沒忍心打擾你。”陸知夏笑眯眯地跑到老爺子旁邊蹲下來坐下,
“怎麼又出來賣藥材了?”
“雨季要來臨了,要把手裡的藥材處理處理,要不然到時候沒地方放。”
陸知夏想到了爺爺在這裡賣藥,那顧凌霄如果去村子豈不是撲了個空,於是急切地問。
“爺爺,顧凌霄有沒有去村子裡找你!”
“他沒有去村子,他找我幹什麼?”
“他的胳膊上次因為就我受傷了,醫院讓他做手術,我想到針灸也許可以幫助他。於是就提議他去村子裡找你。”
“你倆什麼時候見的面?”
“前天我們在醫院遇上。”
“他應該沒有去村裡。”
“那也許他又有任務了。”
陸知夏心裡開始擔心顧凌霄胳膊,這要是發生什麼危險,那可怎麼得了啊?
白老爺子望著陸知夏,上次他們離開之後,老太婆就埋怨他,沒有好好撮合他們。
媳婦說顧凌霄沒結婚,一身陽剛之氣錯不了。
然後他一想,也許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給顧凌霄看病是個機會,他要把話問清楚,於是開口說,
“要不然這樣吧!我這幾天不回村,去小院住著,你去部隊找他,然後把人帶過來,我給他看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