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法院以後隨便問了個人,他就找到了老同學杜康辦公室,門上掛著牌寫著法官二字,他們已經兩三年沒有見過面了。
上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在火車上,那次杜康被人劫持,是他帶隊救的人。
杜康很高興把人請到了辦公室裡,倒水沏茶流程走完,然後坐在了椅子上說,
“老同學,看你比之前又壯實了,部隊真是鍛鍊人呢!”
“你也挺厲害的,這麼快當上了法官!”
“也是破格提拔,要不然我也當不上,這幾年我也處理了不少棘手的案子,得罪了不少人呢!”
“那他們在沒對你做什麼吧?”
“能做什麼?我把婚都離了,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他們有本事把我弄死,要不然我就把他們一個一個送進去!”
顧凌霄喜歡杜康的性格,是那種說一不二,他們在學校的時候就一起打籃球。
這一轉眼將近10年過去了,彼此都找到了自己未來要走的路,想到此行來的目的,於是開口說,
“我過來是想找你幫忙的。”
“咋滴,你也找我走後門?你犯什麼事了?”杜康開著玩笑說,“要是你惹事,我肯定給你擦屁股!”
“你能不能盼點我的好!”顧凌霄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她可能這一兩天來申請離婚。”
“你要是在的話把案子接了!”
杜康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結果就是這麼點小事,轉念又一想自己這個同學一直沒結婚。
有個朋友來辦理離婚,這個資訊有點大,然後將顧凌霄從頭打量到腳,
“你該不會第三者插足了吧?”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
“我想也不可能,那時候在學校,你們兄弟倆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了!喜歡你們的女孩子,我用手指都數不過來的!”
後知後覺自己說錯話了,於是趕緊改口,“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我好心裡有個數!”
“陸知夏!你要是遇到就幫忙處理,她那個前夫不是人,不止出軌,還把孩子調包了。”
“他怎麼做的?”
“應該就是出生的時候把孩子換了,讓陸知夏同志替別人養了10年的兒子。”
“我靠,還有這樣的事,這簡直比殺人誅心還狠!那陸同志是怎麼知道的?”
“可能是懷疑吧!然後去醫院驗了血,他們兩個都是a型血,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杜康這些年也接觸了不少案子,聽說過老人把孩子換,但是親生父親把孩子換掉,算是第一例了。
很多人因為生的是女娃,把孩子送人的比比皆是,在他看來都是社會的陋習!
沒有女人哪來的男人?
“確實鑑別血型也是檢查血緣的一種方法,但是我感覺也不一定真的準確,還需要一些旁證才行。”
“比方說當時接生孩子的醫生和護士,孩子身上有什麼特別的特徵。”
顧凌霄喝了一口茶水把杯子放下來,
“這個情況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杜康點頭,“行,大體我也瞭解了,如果她來申請離婚的話,我詢問。”
顧凌霄看了一下時間,他還要去勞務市場,於是站了起來,
“那我就先走了,我來過的事情不要跟陸知夏同志說。”
“你這是做好事還不打算留名?”杜康笑了,然後手指了他的胸口,“你還說沒看上,我可不信。”
“不要瞎說!”顧凌霄回了一句,然後就轉身離開啟門離開了。
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杜康在辦公室裡面笑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