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離我遠點!”
劉月娥大聲呵斥想靠聲音讓眼前的老流氓離遠點,她不想被佔便宜。
她之前就聽說了,公園裡有人做這樣的非法交易,沒成想讓自己遇上了。
“哎呀,性子還挺潑辣,我在那邊已經觀察你好久,一直坐在這裡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喝水。”
“你這是被男人甩了,趕出家門了吧?”
“看你這小樣子怪可憐的,這沒錢沒吃的可怎麼辦?”
“該不會想餓死在這吧?那樣豈不是太可惜了?”
老頭湊了過來想拉女人的手被她甩開,心裡並不生氣。
而是從兜裡掏出了塑膠袋,裡面是從國有飯店買的包子,雖然不是葷的,但也好歹是素餡包子。
這樣的吃食已經很難得,在女人的面前晃了晃,看到她眼睛亮了,目光隨著包子而移動。
劉月娥餓的不行了,她想要老頭手上的包子,伸手去拿老頭躲開,於是她站起來伸手。
老頭依然在躲,不知不覺就把她領到了草叢當中。
這裡只要不走進來,外面的人很難發現裡面有人。
“給我!”
“不是不給,我要什麼你懂的!”老頭色眯眯的說,“這世上沒有白來的飯,兩塊錢外加這幾個包子!只不過是你躺下一會,就可以得到了!”
劉月娥在這一刻想吃包子的心到達到頂點,於是她躺下了……
事後她穿上衣服,雙手捧著塑膠袋啃著包子。
老頭把錢甩到她身上,“還是年輕的夠味!比那些老太婆好多了!”
劉月娥沒有任何羞恥之感,不就那麼一回事。
就在老頭提褲子要離開的時候,一陣手電光照了過來。
幾個執法隊員將他們圍了起來,劉月娥手裡捧著塑膠袋,還在吃包子,看到她們手上的袋子掉落在地。
她覺得自己完了。
“終於抓到現行,你們跟我們走一趟!”男執法員說。
老頭立刻解釋,“這事跟我沒關係,是這女的勾引我,說是兩塊錢就可以睡她,你看那地上還有錢,跟我沒啥關係!”
“怎麼就沒關係,如果你不幹,他這生意也做不成!”男人輕蔑的眼神掃過他們,在他看來就是一對狗男女。
劉月娥撲通跪到地上,“同志,我要告他強姦,是他把我強姦了,剛才我想反抗,但是他說了要把我掐死。事後,他就把錢扔在了我身上,我是苦主啊!”
老頭能倒打一耙,那她更能倒打一耙。
“哎喲,今天可真是稀奇,抓了你們這對野鴛鴦,還各說各的理,走吧,別在這杵著了,回去跟我說!”
另外兩個人把分別他們拽起來。
他們手上都拿著手電筒,分別拽著一男一女從公園裡出來,兩人同時用手捂著臉,路過的人是不是瞅上兩眼。
因為執法隊員一直在這裡蹲守,但是還是有人頂風作案,上招待所需要證明還得花錢,帶回家裡有危險。
所以很多人在這裡亂搞,只要被抓到了,不是罰錢就能了事。
到了執法所以後,劉月娥被摁到了凳子上。
周安安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由得搖頭惋惜,這麼年輕,居然放下身段幹這樣的勾當。
“姓名,年齡,家住哪裡。”
劉月娥這時候突然想到自己不能用真名,因為筒子樓的執法所肯定也在找她,於是她借了個名字,
“我叫陶翠翠,今年25,現在沒有住的地方。”
周安安記錄下來,抬頭望她,“你的身份證呢?”
“我在車上被人偷了,包括身上帶的錢也被人偷了都放在行李口袋裡,然後我被趕下了車。”
“沒有地方住,我就來到了公園,然後就遇到了那可惡的老頭,我弄不過他,然後就被他強暴了!”
周安安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說的梨花帶雨可憐巴巴。
但是敏銳的感覺告訴她,這女人說的不像是真話,或者說只是半真半假。
在她的身上沒有收到任何身份證明,就只能按照陶翠翠這個名字先關起來。
然後再進行接下來的詢問,進一步確定她的身份,想到這裡,
“那你祖籍何處!”
“在廣州城,水頭鎮,陶家村!”劉月娥張口就來,她知道執法隊有可能不會去查。
這個地方確實有這個地方,也的確有一個叫陶翠翠,只不過那個人現在在別的地方當保姆。
經常在菜市場遇到,然後一來二去聊上了,那個姑娘跟她年紀差不多大,但是是個瘸腿。
出來幹保姆的工作掙得很少,這點她是不屑,跟她交往反而讓自己有一種優越感。
攏了攏耳邊的碎髮,“我說的都是真的,是那個老頭強迫我的,你們可以去查,他肯定不是第1次。”
周安安拿筆記錄下來,覺得今天的問話可以了,於是拿起本子站起來,離開了審訊室,找到在外面坐著的張所長,將手裡的本子遞給他。
“這是詢問筆錄,你看一下。”
張所長對詢問筆錄很滿意,周安安在這裡待了幾個月,終於可以獨當一面了,也算是對她的父親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