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直播間門被猛地推開。
蔡明薇和霍沉舟帶著警方衝了進來。
“陳雪，我們是警察，關於十年前林宛如的案子，請你配合調查。”
為首的警官出示了證件。
陳雪臉色瞬間慘白。
“我、我不知道什麼林宛如……”
蔡明薇上前一步，手中銅錢劍直指陳雪身後的鏡子。
“林宛如，住手！她們會接受法律的制裁，不要讓你的雙手染上鮮血！”
鏡中的‘陳雪’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嘯，漸漸變成了一個長髮女子的形象。
“太遲了……”
林宛如的怨靈聲音嘶啞。
“她們逍遙法外十年……”
“不遲，”
霍沉舟沉聲道。
“現在有新的證據，她們逃不掉的。”
警官拿出一個隨身碟。
“這是我們從學校舊伺服器恢復的資料，裡面有當年你們欺凌林宛如的照片和影片。”
陳雪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不是我……是蘇媛的主意……”
“都帶走！”
警官一揮手，幾名警員上前給陳雪戴上了手銬。
蔡明薇看向鏡中的林宛如。
“看到了嗎？正義會遲到，但不會缺席。放下仇恨，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林宛如的怨靈沉默良久，終於緩緩點頭。
她的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終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氣中。
蔡明薇看著林宛如的怨靈消散，心中卻仍有疑慮未解。
她轉向被警方控制的陳雪，聲音冷肅。
“林宛如是你們害死的，但日記裡提到的'下藥'和'照片'是怎麼回事？”
陳雪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霍沉舟上前一步，強大的氣場壓迫得陳雪幾乎窒息。
“現在不說，等到了警局，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是……是蘇媛的主意！”
陳雪崩潰地哭喊出來。
“那天我們四個偷偷溜出去喝酒，認識了幾個混混……他們本來要對我們下手……”
她斷斷續續地交代著，聲音越來越低。
“蘇媛說……說可以騙林宛如來……她剛轉系過來，誰都不熟……”
蔡明薇瞳孔驟縮，手指不自覺地攥緊銅錢劍。
“所以你們就給她下藥，把她送給那些混混？”
陳雪癱軟在地，涕淚橫流。
“我們真的知道錯了……這十年來我每晚都做噩夢……”
“噩夢？”
蔡明薇冷笑一聲。
“比起林宛如經歷的，你們的噩夢算什麼？”
警方很快根據陳雪的供述，逮捕了另外三人。
李婷和王莉在證據面前很快認罪，唯獨蘇媛仗著父親的權勢，態度囂張。
“十年前的事了，有證據嗎？”
蘇媛在警局冷笑。
“再說那丫頭自己行為不檢點，怪得了誰？”
蔡明薇站在審訊室外，看著蘇媛那張妝容精緻的臉，突然從包裡取出一個小瓷瓶。
“你要做什麼？”霍沉舟低聲問。
“讓她親口說出真相。”
蔡明薇開啟瓶塞，一縷青煙飄出。
“林宛如留下的一縷殘魂，足夠讓她'見鬼'了。”
當夜，蘇媛被單獨關在審訊室。
燈光突然閃爍，溫度驟降。
她驚恐地發現，鏡子裡自己的倒影變成了林宛如的模樣！
“啊——”
蘇媛尖叫著後退。
“滾開！別過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鏡中的‘林宛如’流下血淚。
“我只是想和你們做朋友……”
蘇媛崩潰地跪倒在地。
“對不起……是那些混混逼我們的……他們說如果不找別人代替，就強暴我們四個……”
“所以你們就選擇犧牲我？”
鏡中的怨靈聲音淒厲。
“我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蘇媛瘋狂磕頭。
“我爸給學校捐了棟樓……這事就這麼壓下來了……我後來每年都給你燒紙……”
蔡明薇和霍沉舟在監控室看著這一切。
霍沉舟皺眉。
“那幾個混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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