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嫵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哪有什麼情況,你想多了。”
柳如霜眯了眯眸子,一副“你看我信嗎”的表情:“有時候越是嘴硬,越證明有問題!快老實交代,你和司禦寒是不是……”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她秦嫵擠眉弄眼。
“真的沒有!”
秦嫵連忙擺擺手:“就是司禦寒好像生氣了,應該是覺得我接近他另有目的,所以對我失望了吧。”
她簡單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柳如霜若有所思,“你確定他生氣是因為這個,而不是因為……你說沒對他動心?”
“噗咳咳……”
秦嫵正喝著酒,直接一口噴了出來,猛地咳嗽了好幾聲。
臉上滿是心有餘悸。
“你說司禦寒喜歡我?怎麼可能!”
雖然……她和司禦寒親過好幾次,司禦寒也時不時地總說些騷話來撩她,但……喜歡?
不太可能吧!
柳如霜坐過去,一把摟住她的肩膀道:“阿嫵對自己也太沒自信了,就你這臉和身材,光是站在那就足夠勾人了。”
“我要是個男人,肯定也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秦嫵臉頰熱了熱,“你別瞎說,哪有那麼誇張!”
看著她臉紅的樣子,柳如霜忍不住嬌笑起來,“要是司禦寒沒動心,那才是真的有問題呢!”
就這副臉紅的樣子,連她這個女人都招架不住。
就別說那些血氣方剛的大男人了。
秦嫵見她越說越離譜,連忙轉移話題:“紫涎草呢?帶來了嗎?”
“我做事你還不放心?”
柳如霜從沙發後面拿出一個購物袋。
裡面是一株只有巴掌大的草藥,用玻璃罩子蓋著,連線著一個小小的顯示屏,上面寫著恆溫和度數。
秦嫵眸光一亮,“就是這個!”
等剩下的藥材都湊齊了,她就能治好司禦寒了!
柳如霜見她這麼高興,也淺淺笑了。
隨即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
阿嫵對司禦寒,真的只是對僱主的關心嗎?
原本獲取玉佩的方式有很多種,以秦嫵的能力,完全能夠順利完成,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可她卻選了一條最難的。
秦嫵絲毫不知道柳如霜心中所想,笑著抬起頭來,語氣認真道:“謝謝如霜姐。”
柳如霜收斂了思緒,笑著揉揉她的腦袋。
“乖……”
秦嫵笑了笑,低頭擺弄起了面前的草藥、
柳如霜起身去了趟洗手間,等再回來時,忽然就拉起了她的手,大步朝著外面走去:“一株草有什麼好看的?肯定丟不了的,走,跟姐去跳舞!”
“我就不去了吧!”
秦嫵戀戀不捨地把紫涎草抱在懷裡。
柳如霜:“不行,必須去!”
……
另一邊。
司禦寒坐在沙發裡,仰頭給自己灌酒,臉色陰沉得可怕。
那雙漆黑的眸子裡似乎醞釀著風雨欲來的危險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陸淮銘見他還要繼續喝,連忙伸手阻止:“你把我們約出來,卻一句話都不說,這是在搞什麼?”
“你遇到什麼事了?”
司禦寒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將他的手甩開,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陸淮銘頓時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