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被土匪綁架是一戶農家救了我,就是……”
她拉扯白先勇的袖子,小心看了一眼周遠,一切盡在不言中。
“莫非陳小友還是我女兒救命恩人?”
“哈哈哈,緣分之大,世界之小,想不到這樣都能歪打正著。”
“陳小友,看來咱們這段緣是註定了!”
還真是父女啊,那可太妙了。
白海棠還欠著自己一段救命情,今天是時候來報答他。
“別在外面站著了,有什麼事情咱們裡面慢慢談。”
入了我家門,小白眼狼之前欠我的,今日通通討回來!
突然算計的眼神,讓白先勇有些迷茫。
“女兒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爹?”
按理說有這段緣分,雙方應該更熟絡一點。
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待宰的羔羊。
“嗯……怎麼會啦!”
白海棠抽了抽嘴角,心想,這個臭獵戶可真是個小氣鬼。
入座後,她扭扭捏捏的拿出自己精心準備的謝禮。
那麼長一個盒子,這不發財了?
只不過開啟一看,居然是一幅水墨丹青圖……
“這是?”
“你別嫌棄,這是我親筆所作,雖算不上名家大著,在縣城內也算小有名氣。”
周遠:“……”
好你個小白眼狼,誰教你這麼送禮的?
還尋思是一盒子的票子,沒想到是一幅畫卷,哥自己也不會畫嗎?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為什麼她聽不出一點感謝,甚至有點嫌棄。
瞬間別紅了小臉,自己可是縣城裡公認的才女,不少人拜倒在她的才貌之下。
哦~她想起來了,這個臭獵戶是個貪財鬼!
“你可別小看我的畫卷,曾有人豪擲千兩我都不給他的。”
白海棠傲嬌的撅著嘴。
畢竟但有沒有可能,那些人看中的不是畫的本身,而是作畫的人?
一幅畫中規中矩,好也不見得極好,在周遠手裡的價值恐怕也只有拿來當掛件。
“既然它這麼值錢,不如就一千兩賣給柳夫人吧,交個朋友!”
柳寒霜一愣:還有我的事?
“我這樣的粗人不懂畫,但是懂金銀財寶。這裡為了更加切身實際的體會,只能含淚將其換做真金白銀。”
一番慷慨言辭,叫柳寒霜無言以對。
就逮著我一個人坑啊?
她又不是大冤種,那錢哪是大風颳來的?
“畫的事情回頭再說吧,要不你們先談正事?”
柳寒霜連忙催促,再說下去,自己恐怕荷包不保。
白海棠一個人發的牢騷,有那麼被嫌棄嗎?
也是,正事要緊。
周遠也不糾結那幅畫了,反正生意談成,害怕從你們身上撈不到錢?
“白掌櫃,想必柳夫人已經將精鹽的事情告知,你也見識過樣品,可願與我合作?”
都是自己人,也不必整那些拐彎抹角的。
而且人都已經來到這,足以說明他們對精鹽的濃厚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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