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再過些時日,就該是他們為自己的向上人頭而擔心。”
周遠緊捏筷子,回想那一日悽慘的場景,至今都憤怒不已。
兩日過去,所謂的穆白英也並沒有給他們一個交代。
不過沒關係,他的保衛隊一旦成型,就算那些土匪不來報仇,他也會親自上上山去教那些人血債血償!
現在的隱忍,都是為了更好的復仇。
“先吃飯吧。”
周遠起身,撬開屋子的地板,拿出一個酒罈子。
“相聚即是緣,無論緣深緣淺,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多的不說一切,都融在酒裡。”
周遠給每人倒了一碗酒。
陳圓圓疑惑:“相公,你居然在家裡偷偷藏酒喝,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們一直都待在家中,居然從來都沒注意到地板下面有一罈酒。
關鍵是,這酒的香氣和他們以前喝的不一樣。很濃、還帶著一股攻擊性,光是聞著便有點上頭。
“告訴你了,豈不就沒有今日的驚喜?”
“來,為咱們的相聚乾一碗!”
酒碗相碰,周遠直接一飲而盡,如果這酒喝的實在痛快。
咳咳!
可酒水剛入喉,桌面上便響起了起起伏伏的咳嗽聲。
李秀蓮捂著嘴巴,表情實在怪異。
看了看酒,又看了看相公,沒忍住問道:“相公,這酒怎麼這麼烈,辣喉嚨……”
她們也不是沒喝過酒,相對較溫和,這腳只割喉嚨,實在有點難以接受。
白先勇卻驚歎的連連咂舌:“這是好酒啊!”
“酒味醇香,烈性十足,叫人越喝越上頭實在痛快!”
第一口或許有些不適應,但是越喝越得勁兒是怎麼回事?
不一會,他便幹完了一碗。
“周小友,可否再為我來一碗!”
“當然沒問題。”
“嗯,真香啊,周小友,不知你這酒是從何處得來?”
他活了大半輩子也沒喝過這種酒,一時間不免貪了些,說話時又喝上好幾口。
只怕今日喝了這種酒,以後再去喝那些寡淡溫和的酒,就顯得索然無味。
必須得打聽清楚來路,像這種酒多花些錢都是值得的。
周遠淺笑搖頭:“實不相瞞,這罈子酒是我自己釀的。”
那些酒肆賣的酒他實在喝不習慣,不是味道奇怪就是不夠烈,對於喝慣了烈性酒的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既然得不到想要的,那就自己動手來創造。
如果談生意的時候,白先勇只是站在生意的立場上,但聽說他能自己釀出這種美酒,瞬間就興趣濃厚。
白海棠憨憨的笑著:“這酒喝著真有勁。”
那小臉紅的簡直不像話,周遠心想:糟了!這是喝醉的節奏啊!
不僅是她,包括在場其他女人,你一個個搖頭晃腦,似有幾分醉意顯現。
自己就怕她們受不住,特地只到了半晚。
在舒適區呆久了,一旦接觸真正的酒中大哥,酒量好不好一試便知。
“相公,有這麼好的酒,你一個人還偷偷藏著,可真壞……”
“晚上我要懲罰你~”
李秀蓮紅著小臉,醉眼迷離的在周遠身邊蹭。
咳咳!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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