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對著鏡子整理形象,直到周遠被請進門,她才忙做端正,一如往日那般溫婉隨和。
“周神醫來了。”
別看她表面淡定,今夜卻早已波濤洶湧。
就算再怎麼掩飾,眼底那份歡喜是藏不住的。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細算下來,自己和周遠見面不過三次,每一次和他分別時都會面臨不同的心境。
鐵彪對她雖然極好,那方面卻不行,自己夜夜獨守空房不說,還要時刻面對他錯別的行為。
周遠一個外人,對她身體的瞭解,恐怕比鐵彪那個名義上的丈夫還要多。
自從上次他走後,夫人輾轉難眠。
身體的病是治好了,可相思病似乎在暗自滋長,一發不可收拾。
好在,盼夜盼總算是將人盼來了。
話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鐵彪便匆匆推門而入。
“周老爹,你上次一別,哥想死你了!”
他上去大大咧咧的抱住周遠,彪哥下手年輕沒重的。
但凡換個身板弱些,恐怕都得被他勒死。
“夫人,周老弟來了,怎麼也不派人去知會我一聲?”
要不是他湊巧聽到那些人在說,還不知道他們家的大恩人來了呢。
夫人強顏歡笑,周遠看的分明,她看到鐵彪時,眼底有一份愁苦哀怨。
這是怎麼了,不是人人稱讚的模範夫妻,怎麼感覺夫人對我彪哥有點嫌棄?
先不計較這些事,反正他今日本來就是衝著彪哥來的。
以他縣令的身份,只要略微出手,自己的精鹽絕對大賣,而且誰敢搞破壞?
“彪哥,你來的正好,今兒我有事……”
“有什麼事情酒桌子上說,上次沒拉你喝成,今天咱倆一定要喝個痛快!”
鐵彪摟著他的肩膀,又朝夫人使喚:“夫人,來者是客,又是咱們的恩人,今日你可不能再推拒了。”
她也不是不喝酒,就是不想喝鐵彪喝。
如果周遠來了,自然是不一樣的,撐起一抹淡然的笑:“老爺說的是,那我去將您珍藏的美酒拿出來?”
隨即又吩咐芝芝,讓廚房準備一桌子菜,邀著周遠去了正堂。
原本他今日是打算代謝自己釀的烈酒,沒想到鐵彪是個彪子,一看就知是那種喝起酒來不要命的型別。
要是把他給灌醉了,那還怎麼談事情?
三人圍在桌子上。
面前一桌子好酒好菜,看得出來確實對他極為重視。
夫人在旁斟酒,眼神偶爾會不自覺向他身上飄。
被周遠發現之後,用羞澀的忙別過頭,當做無事發生。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周遠有所疑慮,但一時說不出個所以然。
“周老弟,想啥呢,咱先喝一個。”
鐵彪一碗酒直接下肚,還真是生猛又直接。
這種酒蒙子,一般都很能喝的。
不過這種酒酒勁不大,喝的多些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
“夫人,你別光看著,也一起喝啊。”
夫人牽強的笑笑,看著五大三粗的鐵彪,自有幾分哀愁般,一頭揚起醬酒喝個乾淨。
心中的苦,有誰言說?
酒過三巡,眼看火候到位了,周遠才開口:“彪哥,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嘿嘿,老弟你儘管開口……”
鐵彪黑黢臉蛋居然印出兩道紅,看得出來是有些上頭了。
趁熱打鐵,周遠打算直接開門見山,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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