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燦眸子從震驚到皺眉,震驚的是,他竟然知道了陸晏清,皺眉的是,他說什麼?什麼他不在國內,養情人,這都哪跟哪,完全聽不懂什麼。
她的情緒變化,男人盡收眼底。
“你說話注意點,誰跟你似的,情人滿天飛,邵二爺還是多注意點身體為好,免得英年腎衰。”
邵津珩笑出聲了,“放心,腎衰也得陸晏清先衰,你還是多考慮一下他腎衰的事情吧,要不要跟你說說他以前的風流事蹟?那位前任在他心裡可是沒人能代替的。”
高燦眉心緊皺,“他衰不衰關我什麼事啊,你有病啊,你從我身上滾開。”
她的話,讓邵津珩陷入沉思。
“你跟陸晏清結婚了?”
高燦一愣,自以為不動聲色,“對啊,離開你就結了,所以,請你自重,這樣不合適。”
“現在才想到不合適?才想起來讓我自重,剛才吻都吻了,不是挺享受的嗎,你是不是反應遲鈍了點?”
“你....”
高燦氣的臉色通紅,男人從她身上起來,拉開臥室房門徑直走出去。
不一會手裡拎著個女裝袋子又返回來,沒說話,放在床尾又出去了。
高燦跑到門口‘咔嚓’一下反鎖了,拿出袋子裡的衣服,從內到外的衣服都是以前的尺碼。
不要臉,記她尺碼幹嘛。
衛生間換好衣服,淡黃色連衣裙,更襯得她肌膚白嫩,簡單洗漱一番,想了想,又跑出去找手機。
躲在衛生間給陸晏清打電話。
遠在洛杉磯的男人,帶著沉睡中被打斷的不悅,沙啞著嗓音,“什麼事?”
“陸晏清,你跟邵津珩碰面了,什麼了?”
“大姐,我72小時沒睡覺了,你就不能等我睡醒再問?”
高燦哪裡知道他幾點睡覺,幾點不睡覺,再說了,洛杉磯現在是下午五六點吧。
“你趕緊說,你們到底怎麼了?”
陸晏清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就把那天在洛杉磯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片刻,高燦幽幽地吐出,“誰打贏了?”
惹的陸晏清爆了句粗口,“高燦,你個沒良心的,我是給你出氣才受傷的,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的傷勢?”
“你傻呀,他能不去查?到時候沒查到我們登記資訊,豈不是露餡,幹嘛找這個理由出氣。”
真是的,竟給她找事,難怪剛才邵津珩反應不對勁,原來是這個原因。
陸晏清此刻也清醒了,“怎麼,你倆昨晚睡了?”
“你...陸晏清你是不是故意想要看我倆戲呢?你最好別讓我見到那位,不然我在她面前說盡你壞話。”
高燦威脅完,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
男人諷刺一笑,哪怕你說盡壞話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現在人在哪他都找不到。
高燦拉開臥室的門出去,客廳裡幾個男人齊刷刷看過去。
未施粉黛的素淨面容下的帶著幾分慵懶,水靈的黑眸,眉眼之間又透著妖嬈嫵媚,淡黃色的裙子襯托,像是誤入凡塵的仙子。
讓正在給邵津珩處理傷口的裴嘉木眼前一亮,手中的動作停頓。
高燦眸子染上寒氣,不悅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