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孩子存在之後,高燦和陸晏清結婚這件事,逐漸出現漏洞,卻又沒有實際證據證明兩人是假結婚。
陳意可被家裡管制,強制學習公司上的業務,每天早早被叫起來,按時上班,按時下班。
不準離開四九城,說白了陳家讓她開始步入正業了。
巧了,那日在會所遇見了沈碩修和封淮年。
沈碩修那人,可是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關係,尷尬不尷尬,即使以前跟陳意可是情侶關係,現在兩人的相處非常融洽。
兩人做到分手後還能是朋友。
高燦不行,她暫時做不到。
期間,沈碩修沒事總是提起那男人,“二哥最近到底忙什麼?就是不見人影,打電話沒說幾句就給掛了。”
是啊,邵氏那麼多事情,邵津珩這段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出現在圈子裡。
倒是高燦,環盛集團步入正軌了,按部就班地上班。
陸晏清給她找了專業人幫助她,這樣她就輕鬆了很多,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孩子。
陸若溪情況特殊,陸晏清暫時不允許去學校,私人教師每天都去沁園教她。
那段時間,公司沒事,高燦就回家,陪著她上課,上完課帶著她去接兒子放學。
沒注意每次都有不同的黑色轎車跟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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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津珩不參加局,沈碩修就沒皮沒臉地來公司找他。
接連三天下午他都來。
每天下午六點來邵氏找他,可是他發現邵津珩每次這個點都不在,問過他,不說。
秘書告訴他,邵總每天下午五點準時出去,六點十五會再回到公司。
坐在總裁辦公室的真皮座椅上,沈碩修看著男人風塵僕僕地走進來。
“你老實交代,你每天下午這個點幹嘛去了?”
其實,他也就比邵津珩小了一個月,但舉止行為上看起來比邵津珩小了好幾歲似的。
“滾開,是你坐的位置嗎?”
他人語氣冷漠。
沈碩修乖乖站起來,給他擺好座椅,轉到辦公桌對面重新坐下。
他發現,這男人這段時間身上的清冷更濃烈了,難不成被陸晏清刺激了。
他今晚較上勁了,非纏著他去會所玩不可。
熟悉的包間,熟悉的一群人。
邵津珩進屋就坐在角落裡,厭厭倦倦的樣子,外人一看就是沒什麼興致。
沉默不語,偶爾端起酒杯喝酒,除了身上沾了點味道之外,臉上完全看不出喝過酒的樣子。
“吆,二爺在這呢,可真巧,燦燦去接陸晏清了,把我扔這裡,怎麼就遇見你了呢。”
陳意可端著杯酒,聲音不大不小,像是自言自語,卻讓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得清楚。
沈碩修悄悄看了他一眼。
男人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樣子,垂著眸子,長腿交疊在一起,手裡拿著酒杯就那樣放在膝蓋處,眼睛看向盯著那杯酒。
沒說一句話。
陳意可不怕死的繼續,走到他面前,彎腰,對著他手裡的酒杯‘嘭’。
“二爺玩得開心哦。”
說完,頭也不回地拎著包離開包間。
突然安靜下來的周圍,只有不遠處麻將桌上還在不知情的幾人,時不時發出聲響。
陳意可惹完了走了,在場的人沒敢吭一聲,周圍的空氣突然冒出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