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時間,凌晨一點。
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私人機場,早有人在那裡等候了。
清一色的黑衣,為首的臉上左臉頰有一道兩厘米的刀疤男,華人面孔。
對方卻是一口流利的外語,寒暄客套幾句,最後來了一句,“就你自己嗎?”
邵津珩不冷不熱,知道他問誰,簡單交流幾句,不再提。
懂,邵家可不是那種女人能進得去的。
歐美女秘書手裡提著個黑色的箱子跟在他們身後,一同坐進了專車。
奢華的內飾,車頂是有氛圍的星空頂,上等的茶泡到恰到好處,女秘書遞給他之後,開啟手裡拎著的黑箱子。
說好聽點是秘書,混黑的現在都學著文明瞭,歐美白的一張臉上,開啟電腦的那一刻,眼裡充滿殺伐果斷。
“齊特旺的叢林,上禮拜有一批探險家經過,其中有個影片上顯示的那一抹背影,我們看過了,感覺像,又感覺不像。”
闔著眼,靠在椅背上的男人,“找出來。”
女秘書說好,修長的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著,很快一段叢林影片出現。
“您看。”
邵津珩緩緩睜開充滿血絲的眸子,影片剛開始是一群外國人歡快嬉鬧,畫面切換的縫隙,影片右下角出現的黑影。
看不到正臉,甚至連個側臉都沒有,寸頭,身上穿著黑色衝鋒衣。
就連邵津珩都沒能有把握這個黑影到底有多像,比印象裡的人消瘦很多。
影片反覆看了好幾遍,出現地點,剛好是拍攝者轉換鏡頭,僅停留了一秒,周圍人又多。
女秘書又在電腦上敲打幾下,截圖經過處理,這次看得清楚。
不好認,男人無聲嘆一口氣,移開視線。
刀疤男見狀,示意女秘書收起東西。
“他的資訊保密,又是軍方保姆,我們不敢貿然黑進系統,總歸沒法交代。”
邵津珩薄唇微抿,聲音薄涼,“來杯酒。”
女秘書點點頭,屈膝從最底下的櫃子裡拿出他常喝的那款,取了冰塊,倒半杯放在他面前。
女秘書仰著頭,看向邵津珩。
“溫度剛好,口感現在喝是剛剛好的,您嚐嚐。”
男人低眸看她一眼,口袋裡拿出香菸,敲出一根掉在嘴裡,刀疤男快速上前給他點火。
笑一聲,深吸一口,煙霧四起,籠罩在他面前,黑眸更是隱晦莫測。
灰色煙霧,男人沉浸在昏暗的環境中,吞雲吐霧,溢著酒香,整個人身上看起來多了一份狂野。
一根香菸燃盡,刀疤男接過菸蒂按滅在菸灰缸裡。
邵津珩修長的手指彈在真皮扶手上,半響。
“這裡有什麼?”
刀疤男眼神一變,染上了曖昧,“二爺想要什麼樣的,都有。”
“獄!”
刀疤男脊背感覺一涼,寬大車廂內驟冷,男人僅喊了他的名字,身上的冷意足夠他顫。
“抱歉,二爺,說錯話了。”
女秘書心領神會,“二爺您是想送禮物對嗎?”
男人重新點燃一根香菸,冷意減弱,看向屈膝的女秘書,勾唇一笑,到底是獄的得力干將,不管誰出再高的價格都不放人。
見他笑,兩人無聲對視,鬆了一口氣,女秘書介紹。
“國內現在是冬季,這裡羊絨圍巾可以帶點回去,還有頌缽,傳統樂器,擺在家裡特挺好,白水晶鑽石也很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