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分一秒,煎熬中度過。
與此同時,婚禮酒店中,宴同洲對敬過來的酒來者不拒,早已醉得不行了。
有人把宴同洲扶到VIP酒店特意佈置的婚房內,他直接錯過了晚上的舞會,讓蔚玉輕尷尬地一個人迎客。
舞會之後就是派對,各種花樣的節目一個挨著一個上演,令人目不暇接,派對竟然持續到了第二天天亮。
鬧了一晚上的人終於累了,但昨晚提前回房休息的客人又已經出來,大廳裡壓根沒有冷清過。
蔚玉輕也喝了不少酒,名媛們圍著她轉了一晚上,說了不知道多少恭維羨慕的話。
“到底還是輕輕有福氣,嫁得最好,誰能想到你現在就成了宴家的家主夫人呢!”說話的女人叫蘇雨濃,也是第一星區有門有戶的人家,也是蔚玉輕婚禮的伴娘。
“是啊,宴先生家世背景沒的說,最重要是人也英俊,就憑宴太太的美貌,你們倆一定能生出個絕頂美貌的寶寶……”
蔚玉輕在眾人的調侃中,嘴上謙虛著,心裡卻十分受用:“生孩子哪有那麼容易,你們知道的,我先生是頂級覺醒者,傳宗接代本來就難。”
“所以宴太太才要努力啊~”閨蜜輕推了她一把,暗示她:“怪我們,拉著你鬧到現在,讓宴先生獨守空房了!”
周圍響起一陣笑聲。
蔚玉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咳咳,同洲昨晚太高興了,有些貪杯,宿醉了一晚上不能沒人照顧,我去看看他。”
眾人嘻笑著把她目送到了婚房門口。
蔚玉輕捋了捋頭髮,推門進去了。
剛一進門,臉上的笑容就藏了起來。
她不是沒有對宴同洲主動過,可宴同洲壓根對她不感興趣……今天所謂的婚禮,一點都沒有遂她的心願,加上白天吵過的那一架,蔚玉輕根本不想見到他,或者說,是有點怵他。
她獨自坐到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身上掛滿了珠寶,迎來送往一天一夜,還喝了不少酒,已經疲憊不堪,可這些珠寶實在耀眼可愛,她一時捨不得摘下來。
純天然的翡翠,透亮碩大,單單這一顆,就抵得上蔚家現在住的一套別墅。
蔚玉輕滿意地欣賞著,父親說得對,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給宴同洲生下孩子,坐穩宴家太太的寶座。
想到這裡,蔚玉輕也只能把那點委屈往肚子裡咽,她去洗了個澡,換上提前準備好的性感內衣,藉著幾分醉意,她柔聲細語地靠近了宴同洲,喚他:“老公……”
宴同洲睡眠也很淺,蔚玉輕剛進來他就覺察到了,只是懶得抬眼看她。
直到她開口叫了一聲老公,宴同洲嫌惡地擰眉:“誰允許你這麼叫我?”
蔚玉輕梗了一下,細嫩的手繼續往宴同洲的臉上湊:“我們是法定夫妻……”
宴同洲揮開她的手:“除了一張證書,別的你別想從我這裡拿到。”
他起身離開了大床。
晚上灌了那麼多酒精,還是沒能睡好,一跳一跳的頭疼壓得宴同洲沒有什麼好臉色。
當他快速洗完澡換了一身新衣服出來時,管家老劉就來敲門了。
“宴總,外面有人找您,是總參院特別調查小組的,岑霜,岑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