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託看了眼螢幕,“您恢復得非常好,今天換過藥後,3.4天就可以痊癒。”
心下了然,比楚莞預想的時間更短,她有個要緊事,需要儘快前往中央星處理。
隨後,雷託謊稱去看望受傷士兵,把藥水製劑甩給令揚一溜煙的跑了,一時間醫務室只剩下她們兩人,尷尬得連根針落地都聽得到。
令揚端坐在治療艙前,指節分明的手握上了白皙的小腿,觸碰的剎那,他心裡某個位置雀躍了一聲。
藥水觸及小腿,小雌性涼得瑟縮著收腿。
“楚莞閣下,抱歉,是我弄疼您了麼?要不要...換雷託回來?”令揚以為是自己手重弄疼了傷口。
他是軍中的糙漢子,在怎麼小心也沒有醫師細心。
雌性都是嬌嫩尊貴的,他的這雙手常年握著冷兵器,很容易剮蹭她的面板。
楚莞搖頭,“只是有點涼,現在好了。”
“抱歉,楚莞閣下,是我大意了。”
對於雄性來說,雌性的體驗永遠是第一位,他們從小學習的第一要義就是關注雌性的感受。
身旁沒有加熱的裝置。
令揚緩緩抬手探向...衣襟,指尖輕解,那瓶涼藥被放進心口處捂了幾分鐘,在拿出來時帶著點點溫熱。
襯衫漏出一道縫隙。
肌膚在白光掩映下泛起紅暈,清晰可見。
楚莞瞧著他一絲不苟的刻板樣子,有點無語,怎麼就冷死她了!
“現在應該可以了,您在試試?”令揚小心翼翼地在次上藥,以至於全身緊繃不自知,正經嚴肅得像是要上戰場。
從前,他沒有正兒八經地接觸過雌性,對於雌性的瞭解僅限於書面,以及身邊人的言語。
虛空中的那一接,更是他第一次碰觸雌性。
從那時候,他就清楚了她的特殊,哪有柔弱的雌性會以一打十三還不落下風呢?
就是那份好奇心使然,才會漸漸被吸引,沉迷。
“...楚莞閣下,明晚...我是否有機會邀請您共進晚餐。”令揚實在耐不過心裡那團雀躍的火,捧著可能被無情拒絕的心思開了口。
只是他還不知道,即使他不主動,某人也已經按捺不住了。
對楚莞來說,每一天都是生命倒計時。
她也要抓緊攻略了,“可以,只要你不嫌抱我比較麻煩,我很樂意。”說完俏皮地指了指受傷的腿。
是了!
她腿腳不方便,怎麼也要人抱著才能赴約的。
令揚反應了一會兒,對於“抱著”這個答覆有點出乎意料,當然...只要她願意赴約,騎著他的獸身去都沒問題。
況且,雄性的獸身不就是給喜歡的雌性玩的麼?
深夜。
楚莞仔細瞧著光腦郵件裡那張入場券。
如果看得沒錯,目錄裡那樣東西就是她的空間戒指。
楚莞一度以為戒指沒跟著穿過來,現在看來是穿越時意外掉落,幾經輾轉,最後落到了——天堂小巷。
她必須儘快前往中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