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怡華不傻,自然看出他對自己嫌棄上了。
可他們已經睡了,難道自己能讓他白睡嗎?
反正已經沒臉了,她不如豁出去,只要能讓她在劉府立足,現在讓她做什麼都可以,那點臉面算什麼!
“大人……”她伸出手從後面抱住劉先響,埋首在他背上泣哭道,“賤妾自知對不住您,不配得到您寵愛,但求您看在賤妾是被人坑害的份上,讓賤妾留下好嗎?賤妾一定盡心盡力服侍好您,只要您高興,讓賤妾做什麼賤妾都願意。”
她半個身子緊緊貼著劉先響後背,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劉先響渾身酥麻,再加上她嚶嚶哭聲中滾落下的熱液,更是撩得劉先響大腦一片空白。
雖說因為她不是完璧之身讓他憤怒,可這小賤人到底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真讓他拋棄他還是捨不得。
再想想方才得到她時的滋味,他發現自己竟然罕見的雄風再起。
那還等什麼?
他因為上了年紀,已經許久沒有這般放縱過了,再是嫌棄,也等他滿足了再說!
於是乎,他轉過身,瞬間將姚怡華撲倒——
……
阮芝芝的家就在大學士府後面的巷子裡。
一個二進的宅子。
跟高門大府沒得比,這也給秦俊和秦朗兄弟提供了不少方便。
二人沒費吹灰之力便去阮芝芝家逛了一圈。
阮迎安拉著司酉凜潛伏在後門。
本來是想等秦俊和秦朗的,沒想到卻看到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從後門出來。此人躬著腰,懷裡明顯抱著東西,出了後門就直接往西面跑。
阮迎安還以為阮家遭賊了,藉著月光定睛一看,這不是阮芝芝的大哥阮寶貴嗎?
阮寶貴剛跑遠了些,秦俊和秦朗兄弟二人也從後門出來。
“阮小姐,我們去晚了一步,阮芝芝從姚怡華那裡搜刮回來的首飾珠寶被她大哥阮寶貴偷去了!你和王爺可看到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阮迎安哭笑不得。
阮芝芝和阮寶貴還真是親兄妹,一個比一個絕!
她指了指阮寶貴離開的方向,說道,“阮寶貴好賭成性,他偷盜這些東西又這個時候出門,十有八九是去賭坊!”
突然,她想到一個妙計,於是笑著對秦俊招了招手,壓著嗓音說道,“趁他進賭坊前,把東西劫了!然後這樣跟他說……”
……
窄巷裡,阮寶貴捂著包袱小跑著。
突然,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啊!”他一個驚嚇,差點剎不住腳倒地,緊接著他退到牆邊,驚恐地望著蒙面黑人,“你、你想做什麼?”
他之所以鑽小巷,就是不想被人發現他懷裡有這麼多貴重的珠寶首飾!
沒想到這種地方也能遇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