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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翊王府。
俞豔姝將丫鬟偷盜的簪子交給司墨言。
司墨言接過簪子,皺眉道,“阮迎安竟有如此貴重的簪子?”
俞豔姝解釋道,“小玲瓏擔心一般的物件起不了作用,便挑了件最別緻的。不過這樣也好,等人發現時更有說服力,不是嗎?”
司墨言滿意地點頭,“的確,普通物件隨處可買,容易讓阮迎安狡辯。有如此罕見的簪子,本王倒要看看,阮迎安要如何狡辯!”
俞豔姝問道,“王爺,妾身已經按您說的把人準備好了,您看合適行動?”
司墨言想了想,“明晚吧。”
“好,都聽王爺的。”
……
阮平昌收到女兒讓人帶的口信,下了朝後就匆匆出城趕到莊子裡。
“安安,你急著叫為父前來,是又發生了什麼事嗎?”
“爹,母親的忌日快到了,我想讓你陪我去母親墳前祭拜她。”阮迎安哀求道,“我都好幾年沒去祭拜母親了,但在府裡我怕說了會讓二孃不高興,所以只能偷偷叫你出來。”
阮平昌想了想,髮妻的忌日的確快到了。
雖然還有好幾日,不過難得女兒有這份孝心,他自然沒理由拒絕。
“今日就去嗎?可祭祀的東西一樣沒準備!”
“爹,我準備了一些清酒,還有一些元寶香蠟。雖然簡陋,但我想母親更在乎的是我們的心意!”阮迎安將一隻籃子提到他面前讓他過目。
“好好……”
就這樣,父女二人去了阮家的墓地。
當天晚上,阮平昌也沒有回城,而是在莊子裡住了一夜。
第二天他正準備回城,一名捕頭帶著數名捕快突然闖入莊子。
“你們做什麼?知不知道這是何地方?誰給你們的膽子擅闖的?”阮平昌指著捕快們怒問。
太不像話了,真當他女兒好欺負,什麼人都敢來找他女兒麻煩!
捕頭認識他,略帶恭敬地回道,“阮大人,不是我們想來打擾,而是京城出了命案,我們是奉命來請阮二小姐前去問話的!”
“什麼命案?與我女兒有何相干?”阮平昌更怒。
“趙光耀的母親報案,說阮二小姐昨夜去破廟見了趙光耀,然後毒殺了趙光耀。”捕頭嚴肅地說道。
“什麼?趙光耀死了?還是被我女兒毒殺的?”阮平昌差點跳腳,“胡言亂語!我女兒這兩日都在我眼皮下,她如何能跑去京城殺人?”
“阮小姐,您莫動怒。小的也是秉公辦事,沒有要汙衊阮二小姐的意思。趙母除了報案說阮二小姐毒殺趙光耀外,還在毒殺現場撿到了阮二小姐的簪子,所以才認定是阮二小姐所為。我們大人深知此案非同尋常,這才命令小的們前來請阮二小姐去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