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名衙役出現,到周定峴耳邊低語。
周定峴大手一揮,厲聲道,“把人和食盒帶走!”
阮芝芝又驚又怒,扯開嗓喉大喊,“食盒不是我的!我沒有下毒!阮迎安,你這個短命的東西,還不趕緊幫我解釋!”
阮迎安就跟看戲似的,非但沒幫她說一句話,還笑著對她揮了揮手。
等阮芝芝被押走後,周定峴到阮迎安門欄前,沉聲說道,“給你堂姐食盒的人已經被蜀寧王府的侍衛抓到了。”
阮迎安並不意外,只笑著對他說道,“周伯伯,你如實將情況上奏即可,其他的您不用多管。”
周定峴心中一直是忐忑不安的,聽到她這話,才稍稍鬆了口氣。
他就知道此事牽涉甚廣,這不才短短兩日,蜀寧王府的人就介入了!
後背還不知道要把水牽扯進來……
……
金鑾殿。
散朝後,司明烈特意將翊王司墨言留了下來,並讓人把翊王妃俞豔姝也宣了來。
他們夫妻二人碰見面,正要詢問司明烈有何要事吩咐,就聽司明烈突然說道,“蜀寧王出事,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朕很是痛心。但朕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趁此機會去蜀寧王府行竊。”
俞豔姝驚訝道,“父皇,還有這等事?誰那麼大膽,竟去五王弟府中行竊?那竊賊可有抓住?”
司明烈不答反問,“你們可知竊賊盜取了何物?”
司墨言和俞豔姝對視了一眼,夫妻二人完全不懂他的用意。
司明烈也沒賣關子,冷聲道,“這竊賊真是膽大包天,竟敢盜走太后送給賢妃的寶簪”
聞言,夫妻倆更是一頭霧水。
而這時,一名太監端著精美的盤子到他們面前。
夫妻倆看著盤子裡的簪子,雙雙臉色大變。
司明烈將他們的神色收入眼中,突然大喝,“把人帶上來!”
隨著他嗓音一落,兩名御前侍衛押著一名女子進了殿。
夫妻倆看著女子,臉色更是難看得不行。
司明烈冷聲問道,“翊王妃,此人你可認識?”
俞豔姝低下頭,“回父皇,她是翊王府的丫鬟。”
司明烈朝端著盤子的太監下令,“讓她看看!”
太監再將盤子端到丫鬟面前。
看到盤子裡的簪子,丫鬟同樣面色大失血,甚至人都止不住抖了起來。
司明烈怒問,“說,你為何要去蜀寧王府行竊,並盜去此簪?”
聞言,丫鬟立馬搖頭,“皇上,奴婢冤枉,奴婢沒有去蜀寧王府行竊!”
“沒去蜀寧王府行竊,那蜀寧王府為何報案?而且朕看你的反應,你是看過此寶簪的,是與不是?”司明烈又怒問。
“皇上,奴婢是見過此簪,可是奴婢是在阮二小姐的莊子裡見過,奴婢沒有去過蜀寧王府啊,更不可能去蜀寧王府盜竊,求皇上明鑑!”丫鬟急聲回道。
而她的回話,更是讓司墨言和俞豔姝差點當場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