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柳生嗎？”
望著柳生，趙警官擰眉問道。
柳生白眼一翻，“你不都已經知道了嗎，還有什麼好問的。”
為了讓審訊高效一些，雲墨玖還是按照老規矩，給柳生貼了一張真言符。
隨後，她問，“昨天晚上海邊有三名男生被海水吞噬喪命，是你暗中動的手腳嗎？”
“沒錯。”
意識到自己將心裡話說了出來，柳生眼露驚訝。
他盯著對面的雲墨玖，“你到底是什麼人？剛才給我用了什麼？！”
雲墨玖沒有理他，繼續問，“你是怎麼下手的？”
“昨天晚上，其實劉東就在雨漾酒店的沙灘邊上，他提前告訴我，那三個男生應該會下水，我就提前做了準備。”
柳生再次不受控回答。
“等他們下水後，我便潛入水底，製造了小型的水旋風。
我從小生長在海邊，熟悉水性，長時間在海底憋氣行動對我來說並非難事兒。
我將他們拖入水旋風后，又用水蛇咬了他們。
他們中了毒，失去了意識，自然沒辦法掙扎，沉到了海底。”
真實情況原來是這樣。
雲墨玖他們心中瞭然。
“那他們的魂魄，也是被你收走了對吧？”雲墨玖又問。
柳生：“沒錯，我殺他們就是為了他們的魂魄，不然，我費那個勁兒幹嘛？”
“三條人命，你就這樣給害死了，你還是人嗎？！”
趙警官的一名下屬一把揪住柳生的衣領子，很是氣憤。
柳生哼笑一聲，“三條人命又怎麼了，不過就是三條畜生的性命，死了就死了，我這不是給社會清理垃圾嗎？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啊，看看，我這一下子就將三條垃圾回收了，多好。以後就不會有那麼多人被他們給傷害了。”
雲墨玖蹙了蹙眉，抓住了柳生話裡的關鍵。
“你怎麼知道他們人品不行？”
“當然是劉東告訴我的啊，我讓他在外面遊走，找尋那些品德敗壞的人渣。
只要找到，劉東就會通知我。
我就會對這些人下手。
我這人啊，最看不慣那些仗著家裡有權有勢，或者自身強大，去欺負弱小的人！”
柳生說著，眼底迸發出了一抹狠厲。
“這樣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
他像是說開心了，又繼續道。
“你們知道，迄今為止，我殺了多少這樣的人了嗎？”
雲墨玖他們擰著眉，並沒有回答。
因為他們知道，就算他們不回答，柳生也會自個兒說出來的。
果然，柳生觀察了一下他們的神色後，得意大笑出聲。
“總共兩百四十三人，哦，不對，加上昨晚那三個，應該是兩百四十六人。
這些人裡，有家暴男、有虐待子女的無知父母、有見錢眼開嫌棄窮男友的賤女人、也有像昨天那三個一樣，心裡齷齪，藉著家裡的權勢欺負弱小的渣男。
總之，這些人都該死。
我給了他們最好的歸屬。
讓他們也嚐嚐被欺負的滋味。
你們說，這樣豈不是很好嗎？
受傷害的人得救了。
而這些壞胚子死了。
不是挺大快人心嗎？哈哈哈哈......”
他大笑起來，聲音透著瘋魔和暢快。
“就算那些人有錯，你也不該去奪走他們的性命啊，有法律...”
“法律個P！”
一人還沒說完，柳生就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