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在乎的潛臺詞就是:大家都猜到這個無人機是誰放的,這個‘顧太太’是誰。
溫顏忍不住再次看向顧硯辭。
顧硯辭工作不下去了,將膝上型電腦一關,走到溫顏身邊蹲下,和她平時。
“怎麼了?”
溫顏問:“那個無人機,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並且示威,宣告主權——南韻如何不重要,溫顏現在是他顧硯辭的妻子!
她之前沒有想到這一茬兒,但是洛北傾的話提醒了她。
顧硯辭並不驚訝溫顏能猜到這一層。
“主要是給你道歉。”顧硯辭說,“知知,是我的錯。”
溫顏:“……”
你還不如不說道歉!
“你不覺得這樣道歉很丟人?很多人應該都猜到是你了。”
很多男人都不承認自己的錯誤,顧硯辭這樣當眾道歉的,這個圈子裡屈指可數。
男人最怕自己沒面子。
顧硯辭不屑:“誰敢笑話我麼?”
見溫顏不說話,顧硯辭稍微起身,吻了吻她的唇瓣。
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誰曾想,這一吻就停不下來。
溫顏被推倒,壓在沙發裡深吻。
這些天的擔驚受怕都變成了親密的交纏。
空氣中的穩定不斷地攀升,男人的喘息聲加重,帶著女人的嚶嚀。
“寶寶,你嚇死我了……”
他一邊吻一邊說,像是情感傾訴,又像是自言自語。
“嚇……什麼?”
溫顏有些懵。
顧硯辭自嘲的笑了聲,“怕你甩了我。”
他嫌棄這沙發小,抱著溫顏回主臥。
“你覺得我水性楊花?”溫顏還記得他曾經對自己的評價,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喜歡那個。
小姑娘記性好得很,擅長記仇。
顧硯辭把人放到床上:“沒有。”
溫顏瞪他。
“沒有。”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又道。
溫顏:“?”
顧硯辭有些無奈和煩躁:“沒有套。”
溫顏:“……”
這房子是她給自己準備的,連男士拖鞋都沒有,怎麼可能有套?
“不用?”
“不行!”
“之前不是就可以?”顧硯辭對那滋味念念不忘。
溫顏哼了聲:“之前你是表現得好,最近表現得不好。”
顧硯辭被氣笑了,在‘再惹溫顏生氣一點’和‘就這樣出去買’之間選擇了後者。
“明天就和我回去住!”顧硯辭咬牙啟齒的起身。
溫顏見他臭臉,抱著被子靠著床頭壞笑。
懲罰男人嘛,他不爽,她就開心啊!
反正憋一次又不會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