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衣顫著唇,“四哥,你當真把我說的方子找大夫開了嗎?”
陸濤坦然,“自然,不信你可以派人去問。”
陸雪衣眼睫顫了顫,“不用,我信四哥……”
她手指顫顫地朝著自己的衣帶去解。
外衫剝落的一瞬間,劇烈的羞恥與痛苦讓她幾乎直不起腰來。
陸濤眼睛興奮地壓制不住,下一秒大手直接扣住了陸雪衣的肩膀,將她推入軟塌之中。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她不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因為活著就是一件很苦的事情。
如果可以她寧願待在那個叫封城的不毛之地,做她的施雪衣。
可是,這世道從來沒有什麼如果,有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屈膝之辱,生死皆由他人。
陸濤胡亂親著陸雪衣的臉頰,脖頸,全是他的唾液,“撕拉——”一聲連帶著她身上的裡衣都撕碎了。
她痛苦的咬唇,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
“不要——”
這一次她終於發出了一聲悲憤。
陸雪衣眼睛裡有淚滴落,“求你了,不要!”
陸濤眼眸一變,陰毒地笑,“都到這份上了,妹妹覺得自己還有拒絕的機會嗎?不如妹妹別做陸家人了,做我的妾室如何?兄長好好疼你……”
眼看著陸濤要向她的褲子撕去時,她雙手已經被陸濤牢牢扣緊,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絕望在她黑眸中誕生。
“砰——”
屋子被人猛地撞開。
七八個武婢闖了進來,舉著火把,透漏光亮。
瞬間,陸濤嚇得一抖,整個人幾乎反應性的從陸雪衣身上翻下來,跪在地上,“是這個賤人勾引我的,她勾引我的!”
陸雪衣感覺胸悶鈍痛,眼睛的淚水像是刀割過她的眼睛。
而那光亮之處,一張丰神俊逸的面容被照的清晰,疏冷淡漠的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彷彿在盯著一個死物。
她瞬間心臟猛地一顫。
他居然來了……
陸濤這才看清是陸騁,想起陸騁有多麼討厭陸雪衣,他還跟陸雪衣……他嚇得跪著上前,拽住陸騁的衣料,“三哥是這個賤人勾引我的,不管我的事!”
陸騁眼眸忽然帶了一抹笑,“四弟怕什麼?不過就是睡個妓子,兄長又怎會怪你。”
妓子……
陸雪衣的臉瞬間抽空了血色。
而那兩個字簡直像是巴掌一樣打在陸雪衣身上,心臟被捻碎,傾軋碎骨之痛不過如此。
陸濤一頓,隨即反應過來,立馬附和道,“是啊是啊,這下賤的女人比醉春樓的妓女還過之猶不及!”
陸雪衣手指攥到掌心裡,發抖著。
陸騁笑了,隨即用手拍了拍陸濤的臉,“起來吧。”
陸濤鬆口氣,連忙起身,“那三哥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擾你了。”
陸濤那還有旖旎的心思,一刻都不敢多待了,只想快點走,別等陸騁改了主意才是。
陸騁揚了揚下頷,顯然是‘允了’。
陸濤如獲大赦,連忙快步離去,連帶著其餘武婢也跟了出去,鎮守在外。
這下,沒有外人了,陸雪衣臉蒼白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