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聽了心口只犯惡心,但是他是主、她是僕,就算被人發現了,她也會背一個勾引主子的罵名,輕則發買,重則打死。
這可如何是好!
眼看月亮西斜,距離和小姐約好的時間越來越近,而陸濤就像是惱人的黃鼠狼,聞著味不肯退去。
“四爺,你是府裡的主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奴婢只不過是再粗鄙不堪的人,怎麼敢肖想您!”
玉香一邊想,一邊快速往院子跑去,沒想到剛跑沒幾步,就被陸濤扯住頭髮。
她嚇得頭皮發麻,下一瞬,頭皮一痛,她被他狠狠拽倒在地上。
身上的包袱掉在地上,裡面的瓶瓶罐罐散落了一地。
她正想把瓶子撿起來,陸濤就一把把她按倒,坐在她身上,狠狠地甩了她兩個巴掌。
玉香的耳朵嗡嗡作響,嘴裡全是濃重的血腥味。
“賤人!我讓你跑!被爺看上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
說罷,他不耐煩地解著玉香的衣領,見一時解不開,他直接將衣服撕了。
“不要!四爺!饒了我吧!”
玉香的頭搖得像撥浪鼓,試圖喚醒他最後一絲良知。
回應她的是陸濤更大力氣的一個耳光。
“賤人!被爺寵幸不是該高興嗎?你哭什麼哭!”
玉香的雙手瘋狂推拒著,但對人高馬大的陸濤來說,就像是猶如蚍蜉撼樹一般。
他一把抓住她兩隻手,按到頭頂,然後俯下身,胡亂地在她臉上、頸上吻著。
儘管身下的女人十分不配合,還是沒影響他高昂的興致。
他見多了青樓裡搔首弄姿的女人,這種帶刺的,勾得他的慾火更甚。
麻蛋,這麼好的尤物,他以前怎麼沒發現,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時光。
等先嚐了她,明天再讓陸雪衣那娘們知道他的厲害。
以後他就讓這主僕二人盡心盡力地伺候他。
一想到那如神仙般的日子,陸濤的心就像是飄到了雲端一樣。
“小姐,救我小姐!”
玉香見自己在劫難逃,絕望之下喊出了心裡最信任的人的名字。
“呵呵,你主子怕是在房裡睡覺呢!”
陸濤扯開她胸口的衣物,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放心,等明天,你們兩一起在床上伺候我!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玉香絕望地看著天空,恨不得這一刻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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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雪衣急匆匆地趕回院子,發現玉香還沒回來。
她心中突突直跳,只覺得這事不會順暢。
她提著一盞燈,急匆匆地外面走去。
索性今日是陸騁的定親宴,府上的下人也大都喝了酒,現在院外的人更少,影影綽綽的樹林裡,間或傳來蟲鳴聲。
但她還是放心不下。
陸雪衣快步走著,沒多久就聽到了隱約的啜泣聲。
那聲音越來越清晰,陸雪衣腦中突突跳著。
天啊,居然是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