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從小見慣了父親身邊鶯鶯燕燕為他爭風吃醋的醜惡嘴臉,自然知道有些人慣會使用以退為進,用溫順的外表,哄騙他人按照她的心意做事。
她怎麼可能如陸雪衣的願?
於是,她上前一步拉著陸雪衣的事,裝模作樣地抹起了眼淚。
“妹妹啊,一大早我就聽說你遇到了那種事。你放心,四弟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陸雪衣自然不想讓那人渣好過,聽周靜雲這麼說,看來陸家這是知道陸濤不見了。
希望陸騁手腳乾淨點,別出什麼岔子。
於是她的心裡也開始有了譜,不就是裝模作樣嗎?她也會。
“多謝周姐姐。我也是,一想到四哥突然不見了,心慌得不行,這才躺在床上靜養。”
還沒嫁進來呢,就以陸騁的妻子自居,插手陸府的家務事。
這周靜雲還真有點意思。
不過過了昨日之後,陸雪衣對陸騁心中只剩下畏懼。
以往他們倆還沒正式撕破臉,昨天這麼一鬧,再加上給陸藺保命藥丸被陸騁盡數毀了。
她不敢想象,若是陸藺病發時,陸騁不肯贈藥,她當如何。
她渾身冷汗淋漓,只想離陸騁,還有這周靜雲遠一點。
旁邊的雲婷嚷嚷開了。
“陸雪衣,你裝什麼裝!你和四哥本就不合,之前四哥來找你,你還把他趕出去。”
她上前一步,語氣中帶著惡意的揣測:
“怎麼今天在周姐姐面前,你反而裝起深情人設來了。”
雲婷直勾勾地看著陸雪衣,想要看到她平靜底下藏匿的慌亂。
“你倒是說說,四哥哥好端端的,怎麼一說要和你成親,他就失蹤了呢?不會是你,不願意嫁給四哥哥,把他害了吧?”
陸雪衣聽了渾身顫抖,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
“我知道你一向不待見我,我只是沒想到,原來在你的心目中,我是如此殘暴之人。”
陸雪衣哭得梨花帶雨:
“若是我不想嫁給四哥,我直接和主母、三哥說就行了,何必非要嫁給他呢。”
正鬧著,主母那邊來人了。
“五姑娘,門口來了一夥人,說是四爺欠了賭坊三十萬兩,主母喊你去前廳。”
“喲,妹妹這好夫婿,欠債都讓人找上門了啊!”
雲婷聽到來人的通報,立即斜著眼打趣陸雪衣。
陸雪衣並不想招人猜疑,只是紅著眼跟著婆子走了。
雲婷
親熱地挽住周靜雲的手:
“好姐姐,雪衣妹妹身居內宅,遇到這種事,怕是要嚇壞了吧,我們也過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