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氣得摔碎了一個茶盞:
“這混小子,當真是昏了頭了。巡視鋪子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能帶陸雪衣去呢?這不知情的,還以為帶的是誰呢!”
主母連連哀嘆,直呼家門不幸。
周靜雲只得安慰她,心裡卻怒意滔天。
這該死的陸雪衣居然誆她!
而她自詡聰明,居然塞了整整兩千兩給這個賤人。
她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可以東食西宿?
哼,只要她周靜雲是陸騁的妻子,陸雪衣就休想越過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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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等出府,陸騁就卸下他端莊正派的模樣,非要陸雪衣坐到他懷裡看書。
“兄長,天太熱了,我還是坐在一邊看會遊記吧。”
路途遙遠,她可不想一直和他膩在一起。
陸騁再不由分說地把她拽入懷中。
“躲什麼躲!現在只剩下我們兩人,你要是覺得熱,就把外衫脫了。”
陸雪衣一聽他這話,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這可是在外面!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
陸騁笑著看著她氣鼓鼓的臉,果然離開陸府,她整個人就鮮活起來,一切彷彿回到了他們最初認識的時候。
“明德他們有分寸,不會隨隨便便進來。”
那就是猜到他們在裡面做什麼。
雖說以前和陸騁一起的時候,明德他們也在外邊伺候,但這大抵還隔了一大間房。
可若是在車裡,被這個偽君子剝光了,而明德他們就近在咫尺,她想想就要羞死了。
可是她沒注意的是,就在她絞盡腦汁想著怎麼拒絕陸騁的時候,陸騁已經悄悄將手伸向她的腰帶。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大敞著衣衫任他宰割。
陸雪衣正想推開他,卻被他按在柔軟的波斯地毯上。
“你……你想做什麼?這是在車裡!”
“爺,前面就是城鎮了,今晚要在此投宿。”
車廂裡傳了一個滿足又喑啞的聲音。
等到了客棧,陸騁毫不避諱地抱著陸雪衣下車,然後徑自將她抱進來房間。
陸雪衣將他埋進他的胸口,羞得不敢看人。
他倆居然可以有一天如此濃情蜜意,這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陸騁輕笑著撫著她的秀髮,滿心都是後悔。
若是他早點看清自己的內心,他和雪衣就不會蹉跎這麼久。
這時,門口傳來小二的聲音:
“客官,您要的飯菜到了。”
隨後一個男人端著飯菜進來,麻利地放下。
正當陸騁攬著陸雪衣準備一起用膳的時候,就見那小二突然面露兇光,大吼道:
“登徒子,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