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男見賀可藝語服軟了,氣也消了大半。
畢竟她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像仙女一般。
既然如此,便不與她計較。
繼續開車前往古董店。
他們一起來到店中,只見駱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
這女人一向傲嬌,今天怎麼服軟了?
只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傲嬌之色,氣場強大的人,正是賀可曼。
她把頭髮高高盤起。
手上玩弄著一把尖刀。
她那雙陰冷的雙目,正冷睨著面前的駱姍。
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
賀可曼不愧是地下賭場的女主人,氣場實在強大。
她陰冷地直盯著駱姍,厲聲喝道,“我說過,讓你夾著尾巴做人,不要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你是沒長腦子,還是沒長耳朵!”
“我……我只是,只是太在意林淮男了,我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跪落在地的駱姍,嚇得渾身顫抖著。
顯然,她是真的怕了。
顫顫巍巍地說著,“一句不敢了,這事就能平息了?上次若不是我心慈手軟放了你,你才不長記性,你自己選,是讓我把你耳朵砍下來,還是把你的臉刮花?”
該說不說,賀可曼很是霸氣。
氣場強大。
隨便幾句話,以及手上那把尖刀就把駱姍嚇得渾身發顫。
她更是跪下磕頭認錯,“賀小姐,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耳朵不能砍下來,我是個演員,
砍下耳朵以後要怎麼演戲?我的臉也不能劃,以後連嫁人的機會都沒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嘛,不是故意的,那你來店裡做什麼?”賀可曼歪著腦袋,語氣冰冷的詢問著。
駱姍眨巴著大大的眼睛,裝作委屈回應著:“我……我這次是來店裡應聘的。”
應聘。
這話直接把林淮男逗笑了。
店裡確實在招店員。
別人都能來應聘。
唯獨駱姍不可能。
她是學校出了名的撈女。
最擅長不勞而獲。
又怎麼會來店裡工作?
一旁的賀聰明聽罷此話,給了她一記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著:“停停停!大姐你說來店裡應聘的?玩我們的吧!你進店裡,直接把自己當成老闆娘了,
還說和我們老闆睡了,我們不信你的話,你就摔打我們店裡的古董,我們報警,你就脫衣服耍無賴,你這女人有病吧!”
賀聰明是個包容性很強的人。
現在氣得直跺腳。
可見駱姍今天有多過份。
林淮男聽罷此話,立刻上前,一臉緊張地問:“等等,你說什麼,她剛才摔東西了?”
林淮男氣不打一處來,這心機女,來店裡鬧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摔東西!
這女人,十幾年的書都白唸了。
她是個法盲嗎?
來店裡鬧事,摔東西,足以把她送進踩縫紉機。
賀聰明指向地上那幾個碎片,心疼道:“看到了沒?她摔了一個茶盞。”
接著,他沒氣的對駱姍繼續說道:“大小姐,你知道,剛才摔的那個茶盞多少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