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風情萬種,無數人都會願意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哪怕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會自顧不暇,可週亓娜這麼說了,他們莫名其妙的選擇相信。
“真的嗎?我想睡那個焚天宗的弟子好久了啊,嘿嘿。”
“師妹一會找個地方咱們探究一下我們的功法吧。”
“師兄是想要被我吸乾嗎?”
“師妹床上死,做鬼也風流啊!”
可能是周亓娜的堅定給了他們信心,他們掃去了過往的陰霾,一個個的臉上都掛上了淫穢的笑容。
狗改不了吃屎。
周亓娜的目光還是那麼平淡從容。
沒有人知道她在看什麼。
如果有一張地圖,順著她的目光可以看到那處輝煌的宗門。
天元宗。
再往前,是一片山脈。
當地人管其叫做,武祈山。
這兩天當地的居民都感覺到很怪。
以往天上難得一見的仙人最近出現得越來越頻繁,隔三岔五就能看到一位仙人從他們的頭頂掠過。
原本以前,看到仙人他們村子都要拜上很久的,直到仙人的痕跡徹底消失,這才戀戀不捨的把視線挪回來。
可期隨著見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有時候仙人從他們冬天頭頂掠過他們都不覺得什麼了,見怪不怪,最後手裡連鋤頭都不願意撂下。
“孩他爹,你說咱們家虎子有沒有修仙的天賦?”
正在做飯的婦人望向坐在石板凳上的男人,男人手裡拿著磨刀石,正在磨自家生鏽的菜刀。
可能是最近看到了這麼多仙人的痕跡,讓婦人有了別樣的心思。
“別瞎想。“男人拿起刀在陽光下面,看到倒映在陽光下的弧光。
“老婆子,說實話,我最近有些不安。”
“有什麼不安的?”往灶裡填了把柴的婦人扭頭對自己的丈夫說,“你別胡思亂想,天上那麼多仙人呢,就算是老虎下山了,那些仙人隨便一個人都能被把老虎殺死,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以婦人的眼界,天大的事情就是山上的老虎下來鬧村子。
“我擔心的不是老虎。”男人放下菜刀,眼神中透露著自己的不安,這兩天他的心一直惴惴不安,尤其是聽著村裡面的老人說天上的盛狀村子裡從來沒有人見過。
哪怕最年長髮老者,都只能唸唸有詞地說能在人生最後發時刻見到這麼多仙人,此生無憾。
可男人卻不覺得這是什麼盛狀。
“那你擔心什麼嗎?”
婦人不理解自家男人,往常自家男人可從來都不這樣,幾年前隔壁張二家的孩子被野豬給創死了,張二召集人去上山殺野豬給兒子報仇,自家男人是第一個報名的。
她家男人不是這種畏首畏尾的人。
“我也說不清楚。”男人糾結,他著實不知道自己在擔憂什麼,老婆說得對,天上那麼多仙人,真要是有什麼事情這些仙人也能解決。
“希望是我多想了吧。”男人撓撓頭。
天上的雲層被直直地破開,不知道又是哪位仙人掠過。
武祈山深處。
高聳的密林直衝雲霄,在一顆大樹的枝幹地上,站著白衣青衫。
“夏長老,有什麼新發現嗎?”
兩隊人馬遇到了一起,雙方行禮後穿著一身白袍的男子迫不及待地問道。
幾宗已經把武祈山附近嚴密看守,主力留著劍閣的人在此盯梢,最近劍閣人傳信其餘宗門,說有新的發現,離這裡最近天元宗立馬趕了過來。
劍閣長老夏觀海沒有賣關子,對天元宗長老直截了當地說,“我們找到了一處遺蹟。”
“遺蹟?”天元宗長老聽到這個資訊來了精神。
並不是要尋寶什麼的意思,而是此處有遺蹟說明他們要尋的東西就在遺蹟中。
他們所處的大陸西南角偏僻異常,在遠古時期屬於蠻荒地段,故而人少道消,正道的高階戰力不強,有很多來自其他地方的邪祟惡魔躲藏於此,災厄猖獗,這也是為什麼五宗在面對邪教的時候如此統一的原因。
單打獨鬥對他們任何一個宗門都是要傷筋動骨的,所以只能抱團。
一年前一個小宗門端了個邪教的窩,其中透過搜魂,得到了一個訊息。
在這武祈山上,有一個被封印的邪祟。
更準確地來說,是惡魔。
惡魔的名頭可不是什麼邪修可以頂的,惡魔這個名頭要比妖魔,魔頭,邪祟更加恐怖。
後者在怎麼也是修煉魔道的東西,但是惡魔這個玩意是天生的養,吞噬人心的災禍。
曾有惡魔出現的記錄,毫無意外,出現惡魔都會導致一片地區損失慘重,甚至有可能整個地區屍橫遍野,片草不生。
這種東西的成長堪稱無上限,必須要扼殺在搖籃裡,所以一經得知這個訊息,那個宗門立馬通知了五宗。
可無論他們怎麼尋找,幾個宗主甚至都親自到場,哪怕西南地區的高手盡出,都無法找到關於那個惡魔的一丁點痕跡。
要不是此事嚴重,外加是那個小宗門給他們看了他們採集的靈魂痕跡,他們都要以為這是個假訊息。
“終於漏出馬腳了嗎?”天元宗的長老露出笑容,由衷的說道,“行啊夏長老,沒想到你們劍閣在探尋遺蹟這上面也頗有心得。”
“想不想去看看?”劍閣的夏長老是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因為修習劍道的原因顯得格外的堅毅,一身正義凜然。
“走。”天元宗長老沒有想什麼,他確實是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也就沒有等其他勢力的人,率先跟夏長老一起去探尋。
林子裡的樹又密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