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包廂?”
林盼的驚呼讓孫淮陽很是好奇,看來這個包廂的主人不像他們的包廂,是隨機的,是固定給某個人的包廂嗎?
其餘的劍閣弟子表情也是各異,都很精彩。
孫淮陽在他們的眼神中讀到了很多情緒。
疑惑,驚詫,不解,還夾雜著一絲火熱的崇拜。
那到底是誰?
“宗主?”有位劍閣弟子不確定地開了口。
宗主?
孫淮陽的眼睛瞬間瞪大,他不可思議地盯著開口的那位劍閣弟子,確定對方嘴裡的話是宗主,不是別的什麼。
能讓這位劍閣弟子稱之為宗主的,除了劍閣的宗主還有誰?
那位元嬰境的強大劍修。
“居然是一號包廂。”
“多久都沒有聽到一號包廂裡的人競價了啊!”
“不是說,星空拍賣行為了表達對劍閣的尊重,把一號包廂給了劍閣的……”
人群議論紛紛,猜出了一號包廂的人後,大家不由得思緒連篇。
“就算是劍閣的宗主又如何,該競價還是競價啊!”
有人說。
這句話倒是對的,多少人就是奔著這把劍來的,一位強大的劍道修士生前所用佩劍,說不定藏著對方的劍意。
“一千一百塊。”
有人跟著競價。
“兩千。”還是來自一號包廂的競價,不容置疑的。
孫淮陽同情的看了這一群劍閣弟子一眼,今天來到這裡的劍閣弟子肯定不會就他們幾個,但無論來多少,都一定是陪著那位一號包廂的貴賓陪跑。
一宗之主啊!
一位元嬰境的超級修士。
“也可能不是宗主,副宗主也說不定。”林盼的眼神轉了一圈,想到了什麼,對著幾人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嗎,副宗主跟那位散修有些關係呢!”
林盼嘴角的表情突然跟看話本子的時候一樣,寧彩蝶湊了過去,兩個咬耳朵的小姐妹很快嘰嘰喳喳地聊起來。
“大家都聽說過,這位前輩嗜劍如命,曾經上我劍閣挑戰過我們劍閣的前輩。”林盼砸吧著眼睛,娓娓道來。
“知道知道,最後不是當初的那位劍閣宗主出手的嗎,這跟你們副宗主有什麼關係啊?”寧彩蝶求知若渴。
給人講故事的時候就需要寧彩蝶這樣的人跟在一邊問,這才會讓講故事的人心情大好,果然,林盼的笑容也甚剛才。
“一門之主豈能隨便被人挑戰?”林盼笑嘻嘻地說,“就像有人上天元宗想要跟你們宗主切磋,那必然也不行啊!”
“這位前輩挑戰的是劍道境界,他會將自己的境界壓到跟別人一樣的境界比拼,這也給了很多人機會。”
“當時這位劍修前輩的行為對於我們劍閣來說無異於上門挑釁,群情激憤啊,你們能理解嗎?”林盼對孫淮陽和寧彩蝶說。
孫淮陽配合地點點頭。
“當時就有很多劍閣的弟子上前挑戰,但都過不了三招,他們都敗退而歸。”
“哪怕是壓制到了同一境界,這位劍修前輩對於劍的理解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這樣的人居然不是劍閣的人。”
“被人上門挑釁宗門自然不能不理睬,尤其還是我們劍閣。”
“於是,有幾位長老出手了,本來以為長老們出手可以拿下那位前輩,可無論是對劍修煉多久的長老,都成了那位前輩的手下敗將。”
“在這位散修前輩挑戰我們宗主前,最後一位挑戰的就是我們如今的副宗主,當初的金丹長老。”
林盼的眼神已經天雷勾地火了,天知道她腦補了什麼出來,笑容越來越大。
“據說,就是那場戰鬥,讓我們的副宗主喜歡上了那位前輩。”
“劍修前輩從中域回來修為盡散後,我們的副宗主還去找了對方,可惜遲了一步。”說到這,林盼的眼神充滿遺憾。
孫淮陽聽了半天,吃了這口瓜,雖然林盼的話大部分都是傳聞,野史一般的東西,但大體意思應該是這樣的。
只是不知道那位劍閣副宗主是否真的在一號包廂。
從一千到兩千,一號包廂的出價也說明了對方對這把劍勢在必得的架勢,一樓的絕大部分人都沒有這樣的財力,二樓包廂的人也願意賣給劍閣一個面子,都沒有競價。
重頭戲以兩千下品靈石的價格賣了出去。
其實以兩千的價格賣出去星空拍賣行是虧了的,本來他們對這把劍的估計是怎麼都會賣到三千以上,還是那位一號包廂的身份太過於特殊,其他勢力為了給劍閣面子,都沒有選擇競價。
當然,身為西南大陸這片數一數二的超級大勢力,即便是跟其競價,也競爭不過的。
所以大家都願意賣個面子。
壓軸出場的是畫卷。
一位元嬰修士的畫作。
爭強少很多,畢竟以畫入道的修士算不上多,跟其他主流修士比起來可以說是寥寥無幾,其他修士買這東西也根本沒什麼用,起碼不值買它的價格。
人雖然少很多,可既然是專門衝著這畫卷來的,他們都備好了充足的靈石,價格很快一路飆漲,從低價的一千飆到了三千,並且還在持續上升。
孫淮陽一行人從來到這裡後基本上就沒有叫過價格,白白佔了人家一間包廂。
“你們一會還可以去地下一層看看,那裡有很多東西的,明碼標價,值得一看。”林盼說。
她往寧彩蝶的身邊湊了湊,笑嘻嘻地說,“有很多藥材的,估計你會喜歡。”
兩個女孩又打鬧起來。
孫淮陽目睹著畫卷的價格節節攀升,最後來到了四千一百三十五的價格,估計那位買家也是掏出了自己的全部家當,這還有零有整的。
“最後一件拍賣品。”林朵在臺上,升降臺帶來了最後一件拍賣品,在一個古典的小盒子中。
重頭戲來了嗎?
孫淮陽打起了精神。
有了畫卷和那把劍最後倒數第二,第三件作為預熱,很多人都在好奇究竟上什麼東西居然能排在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