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彩蝶最近被容若看是很死,小丫頭偷跑出去差點死在了邪修的手裡給這位老師父搞的心臟都受不了了,強行破關,生怕有一天自己白髮人送黑髮人。
以前的容若哪捨得讓自己的寶貝徒弟練武啊,自己寶貝徒弟那嬌嫩的手指除了放在煉丹爐上放在哪都是浪費,可經此事後容若的心態變了,自己還想多看寶貝徒弟幾年呢,萬一哪天自己再閉了關,自己徒弟又偷跑出去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哪怕是她最後把邪修抽了骨剝了筋,都換不回自己的寶貝徒弟。
“師父,我真的堅持不住了啊!”用靈力維持著一尊石獅子,寧彩蝶叫苦連連,石獅子上刻著法陣,能夠不斷增加自身的重量,寧彩蝶感覺石獅子越來越重了,她的小手虛託著,靈力越來越虛弱,原本熾熱的紅色已經變成了寡淡的紅。
容若手裡面拿著一把扇子,對自家徒弟的表現無奈搖頭。
她一直都沒有太關注寧彩蝶的修煉進度,事實上丹峰基本上也不看重戰鬥方面,大家都是煉丹師了,身為一位煉丹師還得跟人拼拳頭那簡直是煉丹師的恥辱,通常情況下一位煉丹師能用自己的煉丹術召集無數強者為之賣命。
就是這種情況下,丹峰上上下下對於煉丹師本身的戰鬥能力越來越忽視。
寧彩蝶這樣的天才煉丹師更是如此了,哪怕是築基二重的修為,本身實力估計都打不過築基一重,明明還是十分純粹的火屬性靈力,戰鬥能力卻低得可憐。
丹峰的峰主是一位築基八重的修行者,在其他峰都是以實力為尊,他們丹峰卻是以煉丹術為主。
有些事情說不上對與錯。
但是遇到了事情,往往分的是生與死。
容若沒辦法要求所有丹峰弟子聽她的話,重新拾起戰鬥的技巧,可對於自己的徒弟,容若能管的只有她這一畝三分地。
哪怕是寧彩蝶撒嬌賣萌,容若依舊熟視無睹。
……
林盼召喚出了自己的佩劍,其餘的諸位師兄都已經率先摸了過去,她緊隨其後,靈力散佈在夜幕的風裡。
她跟孫淮陽的靈力是一樣的風屬性,每個屬性都有自己獨特的特點。
比如,火屬性作為煉丹師的必備,雷屬性的超絕攻擊能力,作為風屬性的修行者,論掌握資訊,沒有比風更好的屬性。
風裡,有敵人的痕跡。
林盼表現出跟寧彩蝶打鬧不一樣的姿態,她面容冷峻,身為劍閣弟子出手的乾淨利落,讓她在發現敵人的一剎那就出了劍,銳利的劍吞吐著寒芒,跟天元宗擁有混元三歸這樣的頂級功法一樣,劍閣的功法,叫大荒蕪經。
矯健的身法足矣秒殺任何世俗王朝的高手,林盼的劍鋒出來就瞬間秒殺了一位築基二重的修士,溫柔的晚風多了抹血腥,緊隨其後的,是更多的血腥。
跟天元宗不一樣,劍閣的弟子們都是天生的殺手。
山莊裡無數的劍芒亮起微光,無數的人頭滾滾落地,黎明破曉時,劍閣的旗幟插在了山莊的最高處。
任務完成。
林盼伸著懶腰,抬頭看到了師兄插起來的旗幟,渾身的那種緊密驟然放鬆,幾位師兄御劍飛行,不知道去幹什麼了,可以去看有沒有漏網之魚,但是這些事情都跟她無關了,她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不知道小蝶在幹什麼呢?”林盼咬了口自己帶來的飯糰,忽然有些想念寧彩蝶,漂漂亮亮還跟自己有話題的可愛閨蜜誰不喜歡呢?
還是個煉丹師。
林盼想著,拿出了寧彩蝶走時後給她的丹藥瓶,睹物思人。
上三宗裡對邪修最趕盡殺絕的當然要數劍閣,一旦有了一丁點邪修的訊息,劍閣都會順藤摸瓜的把人都找出來,然後全部殺死。
也是因為這樣,在外面,劍閣的弟子腰板是最直的。
“又有了任務,林師妹去嗎?”一位御劍的劍閣弟子在林盼的頭頂,看到了正在啃食飯糰的師妹,於是打了個招呼。
“什麼啊?”林盼覺得最近的邪修是不是越來越猖獗了,滅一波就冒出來一波,倒成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李氏王朝的地盤,一個叫鉅鹿城的城池,”劍閣弟子說,“宗門發現了一些邪修的痕跡,不過不能確定是有邪修在搞事,只是先去看看。”
……
天元宗,宗門大比之日。
對於沒有入峰的弟子來說,宗門大比是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一天,這一天宣告著他們以後會入那座峰,修行的道路主攻哪方。
每個人都拼了命的想要展示自己,在一座山峰下的擂臺上,周圍圍著天元宗各峰的峰主,以及諸位長老,一年一度的盛事,讓很多人都在這一天冒了頭出來。
“那位弟子不錯的。”
“看上了?”
“呵呵。”
有些長老們好久都不曾見面了,大家都忙於閉關和各種瑣事,見了面話也就多了起來,再加上擂臺上不斷有弟子比試切磋,你一言我一句的,熱鬧得很。
“小傢伙,可願加入我武峰來?”
擂臺上的一位耍著雙截棍的弟子得到了一位武峰長老的青睞,在諸位弟子羨慕的眼神下,他連忙拱手對著那位武峰長老說,“弟子願意。”
金丹長老天元宗也就那麼多,更多的是很多築基境界的長老,有些長老閒的沒事做,自己修為也突破不到金丹了也就不再天天閉關,轉而想幫自己的峰頭尋些好苗子,因為有他們的存在,其實各峰對於每一屆哪些是天賦絕佳的好苗子心裡都有個數。
“下一場。”主持大比的長老看著名單,想著這個叫孫淮陽的名字怎麼有些熟悉。
“孫淮陽,對楊樹。”
“咦?”長老中,慕長老輕呼了一聲,等到孫淮陽真的上場後,不僅是他,其餘的幾位長老也都一驚。
哪怕是不認識孫淮陽的,都被孫淮陽給驚到了。
這麼大歲數,外加上這修為?
築基五重?
“奇怪,大比怎麼能有這樣的弟子。”
“這是什麼情況。”
“我好像認識這位弟子,好像叫孫淮陽是不。”
“對。”慕長老聽著身邊幾位長老的話,點點頭,“是叫孫淮陽。”
“他是我們天元宗很久的一位弟子了,只是沒想到……”
慕長老眉頭皺了皺,他記得上一次前面的時候,他明顯感知到孫淮陽的實力還只是練氣。
而且孫淮陽的情況並不是一個秘密。
怎麼就突然。
如果是成了築基一重他都不會這麼驚訝,可孫淮陽現在可不是築基一重啊,這可是築基五重。
“我記得他不是不能突破築基嗎?”
孫淮陽的事情並不是只有慕長老知道,八十多年的事情對於某些長老來說只能閉關幾次的事情。
孫淮陽當初的體質問題看過的不止一位長老,可哪怕最後宗主都親自檢視了孫淮陽的體質,都沒有發現出問題來。
“對啊,我也這麼記得的,我好像還親自跟他檢視過。”
又有長老開口道。
慕長老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甚至他的驚訝是這裡面諸位長老中最重的一個。
突破築基問題不大,真正可疑的是孫淮陽那逆天的修煉速度。
上次看還是練氣,現在居然已經到了築基五重,下次再看,是不是就成金丹了啊!
“有沒有可能是奪舍?”一位長老開口。
慕長老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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