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反應過來,另外一隻手就直接乾脆利落地朝著她那張又胖又圓的臉直接就是啪啪啪幾巴掌,直接將蔣如梅的臉都給扇腫了。
看著蔣如梅豬頭一樣的臉,許如意的心裡頭那簡直是說不出的暢快啊。
就是這個感覺,太爽了。
她上輩子過的都是什麼苦日子啊。
“許如意!你瘋了是不是!你怎麼能打如梅!我,我要跟致遠說——”蔣母也想不到許如意居然這麼瘋,當即尖銳地叫了起來。
許如意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道:“再大呼小叫的,打你也是順手的事兒。”
“蔣致遠沒有給我一分錢,想吃東西啊,自己想辦法。以後,家裡我不做飯,你做,不做的話,就滾出去!蔣致遠要跟我離婚,我特麼還討好你們呢?你們才是瘋了!你們蔣家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清了,我什麼時候離婚走人!”
許如意目光冷厲地掃了一眼蔣母和蔣如梅,冷哼了一聲,直接出門去了。
她有三天的婚假,今天還不用去玻璃廠上班。
所以許如意直接去了蔣致遠的大學。
那個窩囊廢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上輩子這麼折磨她,昨天晚上她硬氣起來了,他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她上輩子實在是太傻了。
許如意直接來到了蔣致遠的學校。
這個時候正是吃午飯的時候。
她來到食堂,遠遠的就看見蔣致遠跟一個穿著裙子,梳著兩根辮子的女生有說有笑的,十分親密。
蔣致遠還一直將碗裡頭的肉夾給她。
柳素心。
呵呵。
許如意沉著臉,不動聲色地走近蔣致遠的後面。
“素心,我發誓,我昨天晚上是一個人在客廳睡的,沒有碰她,她又哭又鬧,還打我,我都沒有碰她。”
“我說到做到,肯定會跟她離婚的,我心裡頭只有你一個,我發誓。”
蔣致遠這會兒正在跟柳素心表忠心呢。
許如意冷笑了一聲。
上輩子,她怕惹怒蔣致遠,一直忍,一直忍忍忍。
這輩子,不讓她好過,那就大家都別好過了!
這個臉,大家一起丟!
“賤人!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不要臉!”
許如意故意拔高了聲音,厲喝了一聲,一把揪住柳素心的辮子,就將她從座位上面拽了起來,然後狂扇了她好幾個耳光。
柳素心是個斯文人,哪裡是她的對手,只能失聲尖叫喊救命。
“許如意,你瘋了!這是學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蔣致遠見柳素心被打,心疼得要死,當即就罵道,並且上前拽許如意。
許如意無差別攻擊,對著蔣致遠又是踹又是撓又是咬的,還不斷哭嚎道:“你這個渣男,你對得起我嗎?”
這個時候正是飯點,食堂裡頭的人很多,見這邊鬧起來了,當即就圍滿了吃瓜群眾。
許如意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她就是要鬧得蔣致遠和柳素心身敗名裂。
這對渣男賤女還想像上輩子那樣安安穩穩讀完大學,分配個好工作,一輩子體體面面的,那簡直就是做夢。
“蔣致遠,你對得起我嗎?”
“你怎麼這麼賤!我們訂婚十多年,我一個姑娘家,掙錢拿錢供你念高中,考大學,還要照顧你生活不能自理的媽,還得伺候你那個好吃懶做的妹妹!”
“這些年,我在你家裡是做牛又做馬,不捨得吃,不捨得穿,一分錢都不捨得花,全都花在你身上了!”
“你倒好,你拿我的錢來養別的女人,給別的女人吃肉是吧!”
“你已經結婚了,卻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你不是人!蔣致遠你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