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致遠冷哼一聲,可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安撫她。
“這件事情已經鬧開了,說不定明天警察就來了,該怎麼說不用我教你。”
“媽你和她說吧。”
蔣致遠氣得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
凌玲帶著幾個警察走了近,正如蔣致遠所說的,蔣家此時此刻已經成了社群裡的笑柄。
傳的沸沸揚揚,到處都是。
“我接到報警,說這裡有人自殺未遂,因為在社群影響較大,需要配合調查。”
蔣母滿臉的陰晴,“警官,這只是家事,沒必要大動干戈。”
“我女兒只是一時間想不開,我們已經對她批評教育,以後絕對不會再做出這種事。”
凌玲冷冷看著她,“王同志,一個新娘在婚禮當天割腕自殺,這可不是簡單的家事。”
蔣如梅半閉著眼,聽到這話,眼角滑下一滴淚,撇過頭去,這兩天以來,她一句話都沒說,也一句話都不想說。
“這件事對社群影響很大,不得不配合調查,我們需要對當事人進行詢問。”
蔣母立刻慌了:“我女兒現在心情不好,都變成這樣了,醫生說要讓她好好休息,詢問就不用了,這都是我們的家事,就不耽誤警察同志了。”
凌玲態度堅決,瞳孔之中沒有絲毫溫度可以,她這話完全不管用,“王翠蘭女士,一個人命關天的事,肯定不是家事那麼簡單。”
“還是配合調查為好。”
凌玲看向蔣致遠:“蔣先生,作為受害人的哥哥,請問當天具體發生了什麼。”
蔣致遠猶豫片刻,舔了舔嘴唇。
“為了不打擾病人休息,請你們移步警局,接受調查。”
公安局裡,蔣家母子以及林安都被叫了過來,幾個人被分開詢問。
蔣致遠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我最近忙著準備去北京的事,家裡的事情疏忽了,妹妹為什麼會這樣,我真的不清楚。”
“只知道妹妹要結婚,所以這才百忙之中趕回來。”
“卻沒想到妹妹這麼想不開。
蔣致遠皺著眉頭,看上去彷彿滿臉的心痛,“我和妹妹關係不錯,但最近確實忽略了她。”
“我母親知道的比我多。”
在另一間審訊室,蔣母被問得冷汗直流。
“我女兒只是心情不好,不想這麼著急嫁人,兩口子最近又吵了架,我女兒性情太過於急躁,想用此事來讓林安服軟心疼,所以才犯了傻。”
蔣母說的一本正經,彷彿就像是真的一樣。
凌玲這眉頭微微的皺了之後這家人,越看越不對勁。
如果是因為這個鬧到自殺的地步,實在是太過於奇怪誇張。
實在是沒有必要,哪一個正常的人會因為吵架就割腕自殺,而且還是在結婚當天。
她心中懷疑,蔣如梅或許並不想結婚,所以才大鬧了一場。
她被逼婚了。
第二天,她又去了醫院詢問當事人。
蔣如梅依舊神情渙散,有一種不想活的衝動,時不時站起來在窗前仰望,時不時以淚洗面。
“蔣如梅,我這次過來是想去問你為何要這麼做。”
“你不用害怕,我們是警察,我們會幫你,只要你實話實說,法律一定會站在你這邊。”
“但是如果你不說,我們想幫你都沒辦法。”
凌玲語氣較為溫柔,現在還是不要刺激蔣如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