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為,一個開小店的年輕姑娘,稍微敲打幾句,就能讓她知難而退。
沒想到,倒是個有幾分骨氣的。
她說的沒錯,徐行屹留在這裡,也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女人。
但絕對不會全部都是因為她。
她心裡比如明鏡一般清楚的很。
“許老闆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徐母收起了那份刻意的挑剔,神色變得嚴肅,“行屹是我們徐家唯一的兒子,他的婚事,我們做父母的不能不慎重,我們希望他找一個門當戶對,能夠對他事業有所助益的伴侶。”
“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徐行屹?”許如意直接點破。
徐母沒有直接回答,但那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許老闆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行屹現在正是事業上升期,我們不希望他因為一些不必要的人和事分心。”
不必要的人和事,指的自然是她許如意。
許如意只覺得胸口堵得慌,像是被人當眾甩了一巴掌。
她和徐行屹之間,清清白白,什麼時候輪到他母親來指手畫腳,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來羞辱她。
“徐阿姨,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許如意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我和徐同志,只是普通朋友,他幫過我,我很感激,但也僅此而已,你們大可不必如此興師動眾,跑到我店裡來給我上課。”
“最好是這樣。”
徐母語氣依舊強硬,“年輕人,還是應該把心思放在正途上,不要總想著走捷徑。”
這話裡的暗示,讓許如意徹底冷下了臉。
“我走什麼捷徑了?我開店賺錢,光明正大,倒是兩位,跑到我店裡,不明不白地職責我。”
見許如意態度如此強映,徐母心裡倒是覺得很滿意。
剛剛說的那些話也只不過是試探性的敲打。
就像村裡的惡婆婆一樣。
她學的倒是有模有樣的。
許如意能夠有如此反應,就足以見到她並不是她心中所想象的那種女人。
“我走什麼捷徑了?我開店賺錢,光明正大,倒是兩位,跑到我店裡,不明不白地指責我。”
許如意話音剛落,店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幾個穿著花裡胡哨的年輕男子推門而入,為首的是個染著黃毛的瘦高個,嘴裡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喲,生意不錯嘛。”
黃毛掃了一眼店內,視線在三個女人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許如意身上。
“許老闆,又到月底了,該交保護費了,之前我們都沒來找上你,我現在這條街是俺們管,該教的東西你還是得一分不差的給我們吧。”
許如意臉色一沉,這幾個混子隔三差五就來鬧事,現在沒想到這樣搞鬧到她的店裡來。
再加上今天心情本就不好,再碰上這檔子事,火氣蹭蹭往上冒。
“什麼保護費?我開店做生意,交稅給國家,什麼時候還要給你們交錢?”
黃毛嘿嘿一笑,“許老闆,別裝糊塗,這條街上的店鋪,哪家不交?你一個女人家,開店不容易,我們哥幾個幫你看著點,收點辛苦費不過分吧?”
“要是不交,萬一店裡出點什麼事,可就不好說了。”
另一個平頭男子接話,語氣裡滿是威脅。
徐母和徐雪面面相覷,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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