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耶:走不動也得穿,穿多了就練出來了,上次還好打得肚子,萬一打頭了你可怎麼辦。
張簡拗不過他老老實實穿上。
德牧一個人在普封電視臺殺得天昏地暗,打得整張圖特遣哀鴻遍野。
“我去,這勾八有病吧,打個普封五頭五甲62彈,你打得回本嗎?”
“你那算什麼,我這裡有個更離譜的,有隻老鼠六頭六甲,我的M80彈打他頭上都彈開了。”
張簡直想說六甲六頭穿身上真的很難受,重也就算了,關鍵還悶汗。
這勾八電視臺連空調都沒有,就是一個巨型桑拿房。
難怪羅爾夫來了要打赤膊。
也對,他們中央空調里根本就沒有氟利昂,只有瓦斯氣體,還是別開為好。
悶得不行他就找個角落坐下,剛想摘頭盔,頭盔額頭處瞬間被打個窩,他又悻悻地帶了回去。
最後張簡拖著75萬的物資結束了這一局,他沒有上竄下跳地搜物資,基本就是三個人撿什麼他就要什麼,戰利品自然不多。
第二局和金毛、邊牧、綰青絲打的普封農場。
儘管還是穿著厚重的六套,但是這地方他不悶啊。
陽光、麥浪、青草、溪流……臥槽還有AR30。
好在自己頭部靈敏度跟川寶一樣高,子彈擦著左耳被鋼盔彈開,金屬碰撞的聲音差點讓他耳膜穿孔。
這人還想打第二下,被金毛的AX50打回了倉庫。
金毛和邊牧一遠一近很快就基本清圖。剩下時間搜一搜注意偽裝。
與此同時,遠在3000多公里外的c市,朔風電競俱樂部內,一場緊急會議召開。
現役隊員、替補隊員、經理、教練,七八個人圍在一張會議桌前。
“我要說的事你們千萬別害怕。”朔風電競的主力隊員七喜撐著腦袋絕望說到。
“七喜你儘管放心,我們是教練我們不會怕,你請說。”教練和經理坐在了對面。
“我剛才在遊戲裡被人用過肩摔終結了比賽。”
教練和經理思索一陣,隨即戰術後仰:“你說的是哪個遊戲,拳皇97?”
七喜氣的幾乎要吐血:“我上班時間我玩拳皇幹嘛,還能是哪個遊戲,暗區、暗區啊,他在暗區用過肩摔幹我,狠狠地幹。”
經理:“過肩摔是哪把槍?”
七喜幾乎抓狂:“不是哪把槍,是過肩摔啊,奧運會有沒有看過,柔道知不知道,體術動作有沒有了解,就是那種哼哼哈嘿,我就飛起來了,還要我再說明白點嗎……”
經理、教練:“明白了,明白了,你繼續說?”
七喜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拉住教練的手:“我是咱們戰隊的頭牌,長得帥,槍法好,試問誰不知道,然後我們打T7打了8把都好好的,第九把就在農場馬廄那一帶,現場扔的全是煙霧,他就用刀,M9軍刀,M9軍刀啊,有沒有加過,然後手起刀落結果了灰灰,還用我的G18C掃死了大D,我就被一個過肩摔摔倒草垛子上,我就像人機……”
主教練:“噗呲……”
七喜:“你在笑什麼?”
教練: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七喜:什麼高興的事情?
教練:我普農出機密了。
經理:噗嘿嘿嘿嘿嘿
七喜:你又笑什麼?
經理:我普農也出機密了。
七喜目光呆滯:你們是同一把遊戲出的?
經理、教練:對對對對,呃不是同一把,是同一天出的。
七喜把桌子拍得咣咣作響:我再重申一遍我沒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