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 血戰交鋒
也許是劇情使然,也許是白眉鷹王帶領的天鷹教眾給了六大門派少許的遲疑,也許是這時候的六大門派有些得意忘形有些過了頭。
在這時候,居然不是一股腦的衝殺過去把明教眾人殺得個七零八落,反而迂腐的在明教面前擺下擂臺,說是要讓明教輸得心服口服。靠!難怪陽頂天在的時候只能夠做老二的命。
“一群豬腦子!”李守愚不由輕聲的嘀咕,而接下來的樣子,卻也正是如同李守愚所猜想的一樣,明教方第一個登臺的便是斷天騎,而正道六大派的玩家面對著斷天騎卻是瞬息之間連跪了七名玩家,而看著斷天騎依舊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明顯是沒有出全力。
六大派的掌門看得是面紅耳赤,甚至打算自己拔劍上去比賽,又想到自己以大欺小上去與魔教無名小卒決鬥,贏那是必須的,但若是馬失前蹄輸了,就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若是連自己這掌門人都輸了,那麼還有什麼臉面繼續在這裡待下去。
所以一群npc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雖然心中恨不得把在擂臺上耀武揚威的斷天騎給打一個半殘,但又沒有一個人上去,只能夠寄希望於玩家,期望哪個玩家能夠厲害點,上去打敗了他。
“我來!”就在這時候,只見到一劍輕眉喝了一聲,手中長劍一撩,便是衝到了擂臺上。
李守愚看著擂臺上的一劍輕眉不由微微一笑,真說起來斷天騎與一劍輕眉之間應該是在伯仲之間,雙方之間的戰鬥,也只能夠看各自的臨場發揮。
斷天騎的劍是一柄斷劍,雖然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的神兵利器,但這柄斷劍在斷天騎的手裡但真是非同尋常,斷天騎的劍很毒,很狠,更是很快,招招不留餘地。
但這柄斷劍,配合上斷天騎的勇氣,卻變得犀利異常,彷彿是他手中的斷劍,因為已經斷過一次,所以手持著這柄斷劍便是下定了斷無可斷的決心,所以面對著斷天騎的劍,一般玩家常常被他的氣勢所攝,自身實力能夠發揮出個七八層,就足以偷笑了。
而一劍輕眉的心態卻好得很,手中峨眉劍法有條不紊的施展而出,雖然使得更多是守勢,但卻連消帶打,堂堂正正間便把斷天騎的殺招,狠招消弭與無形,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說實話,斷天騎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遇到這樣的對手,就算是武當的太極劍自己也不是沒有見到玩家使過,但憑藉著自己一輪又一輪的拼搏,也是能夠找到對方的破綻,
但是一劍輕眉的劍法卻相當的奇特,她的劍法雖然是守勢,但卻是蜜蜂尾後藏針,看起來是半點不露,好似沒有任何的危險,但斷天騎卻是明白,自己的攻勢一停,那麼對方的攻擊定然會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傾瀉而來,所以現在自己要做得便是進攻,攻得對方全面崩潰!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尤其是一劍輕眉更是一個相當骨感的女人,斷天騎久攻不下,心中不自覺的產生了一絲疲態,畢竟每次斷天騎的進攻,那都是以命搏命的無賴似打法,消耗的精力,體力那都遠遠超過了一劍輕眉,所以出現一絲疲態卻是正常的。
然而一劍輕眉太敏感了,幾乎是斷天騎的呼吸稍稍粗了那麼一絲的剎那,手中寶劍便在這一刻快得如同一道眨眼劃過的流星,而使出來的劍招更是讓人不自覺的沉醉,彷彿一道雨後彩虹懸掛在了眾人面前,令人不自覺的嗅到思念的味道。
“渡·風陵”李守愚的眼睛微微一眯,一劍輕眉的招數是如此的精妙,但根源依舊是上次自己見到的劍招渡·風陵,然而這普普通通的招數,最多不過只是a+級招數,然在一劍輕眉手中,卻玩出瞭如此與眾不同的味道,那風陵渡口遇楊過的女子,並不是那純真甜美的郭襄,而是這一劍輕眉似的,見到如此一劍,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除了一個人,那便是斷天騎,思念的味道他感受不到,他感受到的是死亡的味道,剎那間,一聲痛呼,只見一劍輕眉手中長劍刺穿斷天騎胸口,然後一腳直接把原本還大佔上風的斷天騎給踢下場了,為六大派堂堂正正的贏得了這場的勝利。
“嗯!”滅絕師太見到眼前一幕,不由滿意的點點頭,其他六大門派對付不了的這個斷天騎被自己的門人給打敗了,這可是相當的長臉,頓時看著一劍輕眉的眼神便是更加滿意了。
“不過,雖然贏下了這一場,但聖火教還有著其他高手,更不要說天鷹教的白眉鷹王依舊是一動不動,這場戰鬥,絕對沒有想象之中來得容易啊!”李守愚看著戰場暗道。
“沒事吧!”埋地騎這個傢伙來到斷天騎身邊,拍拍肩膀說道。
“你再拍,我就真的死翹翹了!”斷天騎臉上眉頭緊皺,對埋地騎這個傢伙狠狠說道。
“呵呵!”埋地騎只是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便是向著這擂臺上走去。
“喂,小心點!這個女孩子不好對付!”斷天騎看著埋地騎的背影不由說道。
聽到斷天騎的話,埋地騎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顫,繼續邁著腳步向著一劍輕眉走去。
如果說斷天騎是一柄鋒利的斷劍,那麼埋地騎便是一望無際的荒漠,也只有如此的荒漠才有可能覆蓋得了無邊無際的大地。
埋地騎的步子很穩,一步一步的走到一劍輕眉面前,手握彎刀的刀柄,但卻沒有出鞘,只是對著一劍輕眉鄭重說道,“聖火教,埋地騎!”
“你不用跟我報名號,因為我對你沒興趣!”一劍輕眉看著埋地騎回答。
“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是因為……”埋地騎臉色一凝,道,“這場戰鬥已經開始了!”
剎那間,埋地騎拔出了自己手中長刀,這柄刀看起來並沒有任何顯著的特點,給人的感覺,既不鋒利,也不堅韌,甚至在上面還有幾多銅色的鏽斑,彷彿是從古玩市場裡面淘到的裝飾品古董,但這柄刀在埋地騎的手中,卻是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感覺,彷彿他握住的並不是一柄鋒利的刀,而整個天空,讓人感到遼闊無疆。
埋地騎只出了一刀,他整個人的精氣神,彷彿都灌輸到了這一刀中,原本掌握了劍意的一劍輕眉在埋地騎面前,不知怎麼來,卻是眼睜睜看著這柄刀向著自己靠近,但卻毫不抵擋,這幕,見得所有的人都不由的張大了嘴巴,想要說什麼卻半個字都說不出。
一劍輕眉不想要抵擋嗎?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在別人的眼中感到如天空般寂寥的一刀,在一劍輕眉的眼中,卻幾乎是完美到了極致,自己不出劍還好,但只要一出劍,彷彿渾身上下都是破綻,而更重要的是,等到一劍輕眉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這柄看起來並不算銳利的刀,已經向著自己的脖頸砍了過來。
而現在,一劍輕眉唯一能夠做得,便是閉目等死,這是何等的悲哀與無助。
一劍輕眉餘光看著周圍六大門派的眾人,嘴角微笑,說不出的譏諷,心中不自覺的想到了那花蕊夫人曾經的感嘆與哀傷,“十四萬人齊解甲,寧無一個是男兒!”
然而,就在這剎那,一道人影從人群之中宛若電光火石般的出現,手中的長劍硬是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出現,彷彿一道天塹,斬斷了埋地騎彎刀的軌跡。懷擁著少見的小女人狀一劍輕眉,略顯磁性的聲音,足以讓雌性動物發狂,嘆道,“畫眉兒,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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