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捏在一起，構成一隻黑白相間的鴿子，羽毛有些發灰。
“他自己的意志在配合著別人給他的意志，形成一種新的意志。”
“他控制不了，但是他仍在主動全力地配合。”
聽到這，蘇沐和高高舉起手。
“這個我知道，叫助人為樂。”
“不單純是，他雖然在實踐別人的意志，但同時也是他自己的意志，兩者處於某種平衡中。”
江無恙扶著額頭，越聽越迷糊。
“我說特戰員啊，說點人話行不，咋聽不懂呢？”
“通俗點說！”
煩躁了撓了撓頭髮，就像是做不出奧數的學生。
“最簡單地說，就是他遵循兩種意志的結合點。”
“原來如此。”
葉驚鴻目光中帶著恍然大悟，頻頻點頭。
“相當於他做事情的時候，除過考慮自己以外，也會考慮他主動承載的另一個人。”
“那豈不是說，在兩種意志的加持下，他的行動會異常地堅定。”
墨離硯用欣賞的目光瞥了一眼，順便狠狠地鄙夷了一下其他人的智商。
“是的，所以只要他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底。”
友好地朝著葉驚鴻伸出右手。
後者也緊緊地握住。
“智者就要有智者的思考方式，跟這些莽夫有本質區別。”
“說得沒錯！”
說話間，一張血紅的雙手搭在最後一層石階上
秦科帶著英勇無畏的眼神探出頭，帶著看螻蟻的眼神。
“小爺我成功了！區區臺階，易如反掌。”
用力轉動身體，躺在地面上大口喘著粗氣。
此時灰濛濛的天空出現一抹亮光，灑在他的臉上。
“為你的意志力表示認可。”
墨離硯開啟鐵扇，扇頂正亮著紅光。
“白山黑水山之巔，英雄可留下姓名。”
拿出刻刀，扯下白袍的衣角，將刻刀與秦科的手掌牢牢綁在一起。
“請君慢行。”
秦科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拖著疲憊的身軀踱步走到石碑下。
背後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路。
在石碑的最下方，一筆一劃地雕刻出。
圓夢大師！
此時的墨離硯沒有出聲反對，只是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後。
彷彿要將圓夢大師四個字印在腦海裡。
“我記住你了，秦科。”
“原本僅憑你自己的意志是絕對上不來山巔的。”
“但你的第二意志力足夠強，這也是雖然較為費力，但石階還允許透過的原因。”
轉過身，環顧四周。
“諸位，接下來，就是生死時刻了。”
“鑑於你們優秀的意志力，送你們一個小小的禮物。”
墨離硯搖開摺扇，“勿忘我”三字蒼勁有力。
緊接著四個一模一樣的摺扇出現在眾人手中。
“再見，年輕人們。”
“未來可期。”
不等眾人說話，大袖一揮，眼前的白山黑水景象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重新回到了牧場中，此時一隻烏鴉落在地上，漆黑的眼瞳一動不動地盯著馬廄。
“最後一關，進去吧。”
眾人感覺此時的狀態出奇的良好，頭不暈了，眼不花了，精神頭也變好了。
秦科暗自思忖應該是意志力增強不少，大腦更加通透了。
“秦沐波瀾，開始作戰。”
“讓詭異見識一下，全新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