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弟,兄弟們先撤了。”
“好,有空常來。”
打發走陳鋒與眾禁軍。
秦炎轉身將黃金搬到房間裡鎖好,便直奔製藥室而去。
至於黃金是否會遭到盜竊……
秦炎短期並不擔心。
盜御賜黃金……
那是在打小皇帝與巡邏禁軍們的臉。
————
抵達製藥室。
秦炎重新調配出緩解肌肉勞損的藥液。
褪去衣裳,撲通跳進藥桶裡。
酥、麻——
彷彿渾身都有觸手在幫他輕柔按摩。
因練劍而酸脹勞損的肌肉得到了十足的緩解。
“真舒坦。”
秦炎愜意地閉上眸子。
這就是懂醫術藥理的好處。
身體出問題,只要有藥材資源,都能調配出相應解方。
練武說到底也是在損耗身體的能量。
而有了藥液的蘊養,秦炎練武就能事半功倍。
或許浸泡藥液過於舒服——
秦炎不知不覺睡著了。
直至被重重敲門聲給吵醒。
曹江雪正站在門口,俏臉浮著羞怒之色:“你就不能注意一下嗎?總在製藥室衣不著體。”
“母雞孵小鴨——多管閒事。”
秦炎沒好氣撇嘴。
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
曹江雪被嗆得俏臉鐵青。
她真心不想和這又色胚又兇殘的傢伙打交道。
但一想到迄今內力被封禁,辦事很不便,又不得不緊咬銀牙:“解藥呢,快點把解藥給我!”
“解藥?什麼解藥?”
“三,屍,腦,神,丹。”
曹江雪一字一頓。
她自然知曉秦炎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但又無可奈何。
畢竟誰讓她現在有求於那色胚呢。
自打昨晚回來後,她就嘗試過用各種辦法化解體內毒素,結果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等著吧。”
秦炎撇撇嘴。
不是自以為是嗎?
有能耐自個解毒去。
“你別太過分,真把事情鬧大,小心我告到陛下那。”
曹江雪氣急,柳眉倒豎。
“所以……你在威脅我嗎?”
秦炎笑了。
抬眸意味深長的看向曹江雪。
你敢告到小皇帝那去,我就敢讓你先毒發身亡。
都是兩肩膀扛著顆腦袋,誰怕誰啊?
曹江雪被秦炎看得心裡有些發怵。
適才想起對方多膽大妄為與手段多兇殘——
不由語氣弱了些:“我沒想著威脅你,也的確是我誤會你是盜竊賊在先……”
“知錯那就先道歉。”
秦炎擺擺手打斷曹江雪的長篇大論。
“我……對不起。”
曹江雪銀牙緊咬。
最終還是低下高傲的頭顱。
“聲音太小了我沒聽到。”
秦炎也並非心胸狹隘。
主要這娘們太傲、太自以為是了。
不問青紅皂白就汙衊秦炎是盜竊賊,最終慘遭制裁。
這也算揭過了。
秦炎想著都是藥藏局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與她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但凡她好好低個頭認個錯,都願意給解藥。
結果這娘們來討要解藥還敢表現得那麼強勢——
慣著你了嗎?
不懲戒懲戒你,我就不叫情人,改名叫旺財!
“對!不!起!”
簡簡單單三個字,
曹江雪幾乎是從牙縫蹦出來。
“我不接受。”
孰料秦炎突然咧嘴一笑。
???
曹江雪傻眼了。
不接受?
這豈非純純耍她玩?
“你到底想怎樣?”
曹江雪美眸蒙著寒霜。
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