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玩是吧?
真當我是任人揉捏的軟泥?遇事會逆來順受、坐以待斃?你看兔子被惹急咬不咬人就完事了。
首當其衝就是你這蛇蠍娘們。
不就是‘龍種’嘛,給,我把前世今生積攢的都送給你——
讓我活不了,你也別想好過!
思索間,秦炎不再忍耐,一把握住司徒婉兒的手腕,再稍稍發力,後者措不及防嚶嚀一聲,柔弱嬌軀被拉倒到秦炎懷裡:
“臣明白了,既然是娘娘的懿旨,咱這當奴才的,又豈敢有違背的道理?”
“呸……臭男人,真猴急。”
“娘娘此言差矣,分明是娘娘的病情太危急了,臣急需要給您打針治病,亦或者說,臣力爭要努力當好一枚合格的棋子啊。”
秦炎將司徒婉兒推倒,重重壓了上去,洩憤式撕掉其衣物,動作粗暴又充滿狂野。
“咯咯…連嬪妃都敢撲倒,真是不折不扣的亂臣賊子,你個小壞蛋就不怕陛下得知後誅你九族?”
“娘娘可曾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況且此是娘娘您主動要求的,臣僅是奉旨行事。”
………
雨夜的風越來越大,吹得窗戶嘎吱嘎吱作響。
就這樣,兩個多時辰過去。
“夠,夠了。”
披頭散髮的司徒婉兒汗涔涔癱軟在軟塌上,如一攤爛泥。
哪還有先前的咄咄逼人——
累,實在太累了。
渾身骨頭都變得酥軟無力。
如今見得秦炎作勢準備再次爬上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她迄今還火辣辣作痛呢。
“娘娘,真不再來一次嗎?”
秦炎抹了把臉上汗水。
感嘆年輕的身體就是精力倍兒旺盛,即便弄了足足五次,依舊龍精虎猛,彷彿能把田耕爛的蠻牛。
“不……不用了!!”
司徒婉兒果斷拒絕。
秦炎眼珠微轉,“可娘娘,並非臣有膽覬覦您的尊貴鳳體,實在是臣也不敢保證今天您就能得償所願,所以為了萬無一失,臣建議最好還是來多百八十來次保險點。”
“什麼?”
司徒婉兒明顯嬌軀輕顫。
百八十來次……
那不得壞掉啊。
雖說秦炎的話不無道理,而且也的確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但嬌軀是在不堪再摧殘了,她毫不懷疑若再來一次,自己極可能會過度興奮兩眼一翻昏過去……
“今晚就到這吧,你明……晚再來一趟。”
說罷,司徒婉兒拿出一個精緻的錢囊扔給秦炎:“此為本宮賞賜給你的辛苦費,切記對今夜之事守口如瓶,否則休怪本宮無情。”
“是,臣謝過娘娘的恩賜,能為娘娘效勞是臣的榮幸,何敢洩露如此秘密,臣日後還定當繼續毫無保留對您傾注潺潺衷心與精力。”
秦炎受寵若驚收起沉甸甸刻有【德】字的香囊,裝模作樣拱手。
實則暗罵毒婦就是毒婦,典型的提起褲子不認人,全然忘了方才是誰抱得他緊緊不放的……
結果剛完事就下了逐客令。
可見對方並未有將自己放在心上,僅當予取予求的工具人。
還勞什子辛苦費——
淦!
我是出來賣的?
走著瞧。
後晚就攻守易型了。
穿好衣服,收好醫藥箱。
結果秦炎的餘光卻瞥見被褥上那抹鮮豔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