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有錢人和鄉下人的區別
“你跟你弟弟關係如何啊?”這可是取決於她要在劉民那裡薅多少次羊毛呢。
劉莽不明白徐半夏為什麼問這話,但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劉民是我庶出的弟弟,我跟他明面上都還好,相安無事。
不過他野心大,想要經營這鴻運酒樓,之前鴻運酒樓在我手上生意不好的時候,我那弟弟跟我爹說,想接手。”
“我爹就說,限我在幾天時間想出新的菜方,讓酒樓生意起死回生,要是不能做到,他就讓我弟弟來接手。”
“這酒樓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我不想讓他人接手,即使那個人是我弟弟,也不行。”
徐半夏從劉莽說的一番話中得出,劉民跟劉莽關係還行,不是那種抖得你死我活的關係。
既然如此,那她在劉民身上還是少薅幾次羊毛吧。
“你弟弟人也壞不到哪兒去,雖然他找人綁了我兩次。”劉民這人只是有些騷包了點,看著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惡人。
劉莽詫異的噢了一聲。“我弟弟他都綁了你兩次,按理說,你應該記恨他才對,怎麼你還替他說話,覺得他人好?”
“他綁了我也沒對我怎麼樣啊,我還不至於小氣到記恨上。”大不了在他身上薅幾次羊毛當做他對她的精神賠償了。
劉莽不由得對徐半夏刮目相看。“你這等度量,還真是讓我都自愧不如啊,換做是別人,估計得報復回來。”
徐半夏被劉莽這麼一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沒什麼損失,我也沒受傷,沒什麼可記恨的。”
誰說她不報復回來了,她可是打算在劉民身上薅羊毛呢。
“那個我還有別的事,就先回去了。”徐半夏和劉莽道完別,便離開了鴻運酒樓。
入了冬後,天冷得不行。
徐半夏在縣上的鋪子買了好幾床棉被放在牛車上,然後趕著牛車回去了。
寒風颳來,凍得徐半夏手都紅了。
她對著雙手哈了一口氣,用力搓了搓,然後繼續趕路。
等到家後,徐半夏手都冰麻木沒有知覺了。
柳大山看到徐半夏回來了,立馬上前去牽牛車。“半夏,你這一路辛苦了,你看你鼻子都被凍紅了,快進廚房烤烤火,暖和暖和,你娘生著火的。”
“爹,您把這牛車上的棉被搬進屋子裡吧,我把牛牽過去拴著。”
柳大山聞言愣了一下,抬眸一看,這才注意到牛車上的棉被愣。“半夏,你咋買了這麼多棉被啊?家裡有被子你還買啥啊?”
“爹,您先把棉被搬進屋子裡,我一會兒再跟您說。”
看著徐半夏一個勁兒的對著雙手哈氣,搓手,柳大山只好先把牛車上的棉被搬進屋子裡放著。
徐半夏把牛車牽過去拴好,立馬奔進了廚房裡。
秦氏看著徐半夏被凍得通紅的小臉,立馬讓出了位置。“半夏快坐下來烤一烤。”
徐半夏坐在小凳子上伸著手烤火,雙手慢慢的回暖,徐半夏頓覺整個人都暖和了不少。
“還是在家裡烤著火舒服啊,外面太冷了。”
“現在天冷,半夏你就少往外面跑。”秦氏端著一碗熱粥過來。“來,喝點粥暖一暖。”
這時候,柳大山跟柳文修兩人一塊兒從外面進來。
秦氏看到便道:“你們父子倆來得正好,我熱了粥,坐下來喝點暖暖身子。”
“夏夏回來了啊。”柳文修看到徐半夏,徑直走到了徐半夏旁邊。
“文修今天的功課做完了嗎?”徐半夏一邊喝粥一邊詢問。
“做完了。”
“那就喝粥吧,不然一會兒粥涼了。”徐半夏示意柳文修過去端桌子上的粥。
柳大山是個粗人,剛才從外面進來,端起粥吹了幾口就幾口吃完了。
“半夏,家裡有被子你咋還買啊?”柳大山說起了剛才的事。
“家裡的被子是以前的了,蓋著不太暖和,反正咱們家現在有錢了,幾床棉被而已,又不是買不起。
而且這個冬天那麼冷,不添幾床棉被晚上睡也睡不好。”
徐半夏捧著碗緩緩說道,家裡的棉被估計是蓋得太久的緣故,那個厚度蓋得都成夏天的了,哪裡能抵禦冬天的寒冷啊。
秦氏在廚房裡不知道徐半夏買了棉被的事,這會兒聽到了柳大山說的,不由得一愣。
“半夏給家裡買了棉被,怕是又破費了不少吧。”
“娘,我是有需求才買,談不上破費。”吃完粥,徐半夏起身將碗放在了桌子上。“咱們有錢了,既然買得起當然要買來蓋啊。”
一家人在廚房裡有說有笑的,吃完粥的徐半夏幫著秦氏一塊兒做飯。
吃完飯,徐半夏把買來的棉被抱去了秦氏的屋裡。
最後才抱著棉被去柳文修的屋裡。“文修,天冷了注意點,別染了風寒。”
徐半夏一邊說,一邊給柳文修鋪床。
“我知道了夏夏,我會注意的。”
“你早點睡吧,我回去睡了。”
柳文修應道:“好。”
徐半夏回了自個兒屋子,有了厚實的棉被蓋著,徐半夏覺得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她閉上眼,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進入冬天后,天亮得很晚。
徐半夏睡到了天亮才從床上爬起來。
天越發的冷,她都不想起來了,想呆在被窩裡。
可是她每天又不得不起來,呆在被窩總不好什麼都讓秦氏去做。
徐半夏裹緊身上的衣服,推開門就見到雪白的一片。
“下雪了。”看到滿天雪花紛飛,徐半夏走到了院子裡,她抬起手,接到了一片雪花,不過很快,雪花就在手心融化了。
“哇!下雪了!好大的雪啊!”睡眼惺忪的柳文修推開房門,看到眼前的景象忍不住驚撥出聲。
徐半夏聽到他的聲音,視線落在了柳文修身上。“天這麼冷,文修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起這麼又沒事可做。”
柳文修朝著徐半夏走過去。“夏夏和爹孃都起那麼早,我哪裡好意思一直睡大覺,而且我現在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自己醒來。”
“我醒了就睡不著了,起來也可以幫娘生火,喂喂牛,喂喂雞啥的。”
“文修懂事了。”徐半夏抬手,想像之前一樣摸他的頭,卻發現柳文修長了個兒。
“夏夏,我一直都懂事的。”柳文修有所不滿。
“是是是,咱們文修一直都很懂事。”徐半夏順著他的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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