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許夕瑤準備離開的時候蔣斯然也準備離開。
蔣斯然走過去的時候,許夕瑤幾乎下意識地與他拉開距離。
那副模樣好像自己是什麼病毒一樣。
蔣斯然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他問:“許小姐,我們以前……遇見過嗎?”
許夕瑤眼睛眨了眨,搖頭說:“從來沒有。”
【蔣斯然是陽光大狗勾的型別,很主動的!天知道姐狗有多好嗑。】
【年下弟弟誰不愛啊!這不比沈琰那個死裝男好多了?】
【我覺得女配跟蔣斯然也配一臉,這是可以說的嗎?】
【樓上,拆cp天打雷劈你不知道嗎?】
許夕瑤一臉黑線,這就是她不願意理白沐楠官配的原因。
畢竟誰願意被詛咒天打雷劈呢?
不想這時候,蔣斯然又靠近了一步。
“可是許小姐,我覺得你似乎有些躲著我,難不成你是怕我?”
許夕瑤:“……”
真的有那麼明顯嗎?
她彎起唇角,露出職業假笑:“我們並不熟悉,我當然不會怕你了。”
她只是不想跟白沐楠的cp扯上關係而已。
蔣斯然還想說什麼,許夕瑤便率先開口了:“我說了,我跟白沐楠真的不熟悉,如果你想要獲得她的訊息院長那裡有聯絡方式,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
許夕瑤說著,便轉身上了車。
而蔣斯然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卻覺得有些失落。
白沐楠……
蔣斯然覺得自己今天打電話過去的行為可能的確有些唐突,所以以後再也不會擅自打電話去了。
目送許夕瑤離開之後,蔣斯然收到了電話,樂隊的朋友提醒他不要遲到。
蔣斯然目前的工作不足以支撐他完成夢想,所以他跟朋友在酒吧做駐唱歌手。
那酒吧環境還不錯,老闆也比較有品位,所以他已經做了一段時間。
蔣斯然揹著吉他,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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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夕瑤去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手,隨後特地給院長髮了訊息說自己的手沒什麼大事,幾天就會好,叫對方不用太過擔心。
而後她又請了幾位比較熟悉的教練去福利院。
現在的小孩子並不是很缺乏營養,如果福利院有些小孩子真的很適合走體育這條路的確也是不錯的選擇。
等許夕瑤回到家裡的時候,就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
許夕瑤:“……”
晚上沒有開燈,季池嶼就這麼坐在了沙發上,整個人真的很有一種陰溼男鬼的感覺。
今天許夕瑤去了哪裡她並沒有告訴季池嶼。
“你怎麼不開燈?”
許夕瑤開了燈,問季池嶼:“你吃晚餐了嗎?”
季池嶼原本還想問許夕瑤那場‘跟很多人的約會’怎麼樣,可是抬起頭他一眼就見到了許夕瑤包紮的手,季池嶼蹙眉道:“
你的手怎麼了?”
“受了點小傷,沒什麼。”許夕瑤邊說著,季池嶼已經走了過來。
男人的眉頭緊皺著,盯著許夕瑤的目光擔心而又不滿:“怎麼不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