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保護我!男配哥的樣子好嚇人啊!】
【我草!陰溼男鬼在這一刻具象化了!】
【他那直勾勾的眼神是想幹嘛?他是想要打人嗎?】
季池嶼走進來,他幾乎沒看許夕瑤一眼,下一秒就一腳將季銘崢踹倒在地上。
原本季銘崢因為肩膀上受傷就變得臉色蒼白,可緊接著季池嶼雙膝抵在他的身體兩則,陰沉著臉氣勢如同地獄修羅,拳拳到肉狠狠招呼在季銘崢的身上。
那拳頭如同驟雨,急促而充滿力量,季銘崢疼得發不出任何聲音,甚至覺得他的內臟器官都要被季池嶼生生剝開一樣疼。
這時候一群人上來拉住了季池嶼。
照著他這個打法兒,簡直都要把人打死了!
許夕瑤從幾天之前就從彈幕中查詢到了蛛絲馬跡。
彈幕總是會彈出‘什麼影子過去了?’‘這年頭野貓有這麼多嗎?’諸如此類奇怪的彈幕。
許夕瑤心中便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後來幾次陪著季爺爺遛彎兒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身後像是有一條小尾巴。
許夕瑤抓不到蛛絲馬跡。
就連彈幕都無法說出到底人還是動物在跟蹤她,許夕瑤自然就更找不到了。
不過許夕瑤始終認為這並不是什麼壞事。
如果能夠抓到對方的把柄,一切問題都可以解決。
所以她出門之前身上藏了許多東西,錄音器報警器甚至還有給季池嶼的求救器。
雖然做了萬全的準備,她卻並不知道是誰謀劃了這一切。
但是在看到季爺爺被綁架之後露出那樣淡定的表情,她才堪堪鎖定了兇手。
是季銘崢。
那個季家看似不爭不搶,又沒什麼權利的長孫。
許夕瑤從小到大是第一次見到季池嶼這副彷彿要就地殺人的表情。
她顧不得趴在椅子地下的沈琰,直接跑到了季池嶼的面前,跪在地上拉住了他因為過度用力已經開始出血的拳頭。
身下,那被揍的季銘崢呼吸都很費力了,而季池嶼卻像是不知疲憊一般還在繼續攻擊。
“季池嶼!別打了!”
許夕瑤甚至數不清自己叫了他多久,季池嶼才回過神來。
他喘著粗氣,最後狠狠扇了季銘崢一個耳光才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
許夕瑤緊緊地拉住他的手臂,眼裡的緊張與恐懼簡直比沈琰掐住她脖子時還要更濃烈。
季池嶼的襯衫充滿汙跡,手上的血汙與雨水混合,狼狽一片。
而他整個人身上的戾氣簡直讓人膽寒。
穿著制服的人已經把季銘崢跟沈琰帶走。
季爺爺出奇的安靜,甚至視線都是沉默的。
許夕瑤走過去,展開雙臂給季池嶼一個抱抱。
“我沒事,爺爺也沒事,你不要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