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嶼見到許夕瑤竟然這麼認真地去看蔣斯然的方向,心裡頭自然而然地有些不爽了。
他捏住許夕瑤的下巴,漆黑眼眸裡的佔有慾隱匿在黑暗中:“許夕瑤,看別的男人看到那麼認真……”
【啊!還有人記得季池嶼是個陰溼男鬼嗎?佔有慾超強的。】
【怪只怪這哥真是太能裝了,從前簡直裝得像個正常人一樣。】
【狐狸尾巴終於快藏不住了嗎哈哈哈!】
許夕瑤笑了起來,她瑩潤的眸子裡盈出狡黠的笑來:“是啊,看別的男人又不犯法,法律有約束我不許看別的男人嘛?”
季池嶼鼻腔發出一道不爽的悶哼聲,捏著女孩柔軟的臉頰說:“就應該把你鎖在我的身邊,讓你只能看我一個人。”
這話乍一聽起來跟嚇唬小孩子‘等你吃多了就會牙齒上面生蟲子’沒有什麼區別。
但只有季池嶼知道自己都是真情實感沒有一絲恐嚇。
許夕瑤笑而不語,踮起腳在他的側臉輕吻了一下。
即便這話是真的,許夕瑤心中也沒有一絲恐懼,因為她知道季池嶼是這世界上最不忍心傷害自己的人。
再陰暗的想法,他只能在自己腦袋裡幻想一下,勉強顱內高潮一下就算了。
在這個吻的安撫下,季池嶼的眉頭勉強撫平。
“回家?”
“我應該去對那個男生道謝,要一起去嗎?”
季池嶼沒有拒絕。
兩個人走到蔣斯然面前,是許夕瑤先開口了。
“蔣同學,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以後你需要什麼幫助也儘可以聯絡我。”
蔣斯然沒想到許夕瑤會過來道謝。
因為他覺得他幫助許夕瑤的行為就像是許夕瑤願意真心實意去幫助福利院的小孩子們一樣,全憑心意,與其他都無關係。
“我跟許小姐一樣,做好事只憑心意,你幫助福利院的孩子們不求回報我也一樣。”蔣斯然說得坦然。
許夕瑤笑了起來,揮了揮手說:“那就最好了,那今晚回去早點休息,晚安。”
說完,許夕瑤跟季池嶼便準備離開。
而這時候做完記錄的林佳音,陳溪跟許瀟都走了出來。
“瑤瑤!”許瀟快走幾步走到許夕瑤的跟前說:“你現在住在哪裡?不如去搬去我那裡休息吧,我會照顧好你的。”
許夕瑤可無法受用許瀟的心意,只淡淡說道:“用不著,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我跟許家已經沒有關係了,許瀟,這件事情我想你是清楚的吧!”
許瀟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腦袋,他想要解釋卻百口莫辯,最後只壓制著煩躁說:“我跟許家也沒有關係了,許夕瑤,我從許家搬出來了……”
許夕瑤聽到這話不禁笑了起來。
她轉過頭來看向許瀟,漂亮瑩潤的眸裡都是嘲弄:“怎麼?許瀟,你從許家搬出來代表什麼?代表跟我一個戰線嗎?我根本不需要,這只是你的自我感動而已。你有沒有從許家搬出來跟我都沒關係,所以不要試圖道德綁架我。”
許夕瑤說到這裡,唇角彎起了弧度:“你不需要為我多費心思,你的溫柔還是給需要的人吧,比如你的妹妹白沐楠。”
許夕瑤說完轉身就走了。
而此刻許瀟看向白沐楠的目光,幾乎視如仇敵。
白沐楠被許瀟的目光嚇得嚥了咽口水,背後的風彷彿鑽入了骨頭裡。
方才許瀟痛斥的時候幾乎紅了眼睛,簡直要把她吃了一樣!
白沐楠想過她跟許瀟的關係或許會很難修復,但是沒想到會發生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