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
他猶豫了一會兒,明知道莊雋謙現在在飛機上,但還是給他發了語音過去。
“知道你很忙,但是霜霜出事了,我帶她來了醫院,我想她醒來之後應該會想要看到你。”
江淮枳開著車,路上他一直開口叫著岑霜的名字,但身旁的人早就昏迷了。
到了醫院後江淮枳言簡意賅說明了一下情況,順便讓醫生做了一下血檢。
岑霜這樣昏迷不醒一定是被人下了東西。
想到這裡江淮枳立馬撥打了電話給助理。
“今晚酒店的所有監控不準任何人去動,以及今晚酒店所有服務人員最近和什麼人聯絡了都給我調查清楚,還有在二樓值守的保安,為什麼會放除了江家之外的人上去的?”
江淮枳一口氣說完,整個人坐在搶救室門口,雙手都忍不住的顫抖,衣服袖口上還沾染了些岑霜手上的血跡。
沒過一會兒搶救室的醫生出來說:“沒什麼大事傷口都清理乾淨了,就是唇部和手上的傷口,切記不要碰水感染就好,血檢要過一段時間出來,但是看樣子可能是被下了過量的安眠藥或者別的致幻類的藥物,這個還要等血檢報告出來,等會兒就送到病房去了。”
江淮枳連連點頭說好。
醫生剛走,舒悅就趕到了醫院,看到江淮枳,舒悅連忙問道。
“霜霜呢?她怎麼樣了?”
江淮枳看著舒悅,還是問了一句。
“您剛剛沒有和霜霜一起在房間待著嗎?”
舒悅直言道:“前面有人打電話給我說樓下有服務員和客人起了衝突,我就下去看了,上來的時候遇見泠泠她拉著我回了房間說幾句話,我想著這會兒讓霜霜休息會兒也好,就留下聽泠泠多說了兩句。”
江淮枳點頭應道,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問了一句。
“江泠今天一個人來的?”
“沒。”舒悅說,“她不是京都回來嗎?和京都周家的周聿安一塊兒來的,怎麼了?”
“你來之前去霜霜房間看了嗎?”
“看了,我看地上有點血跡,就連忙趕過來了。”
“沒看到有人?”
江淮枳直言問道。
“人?沒看到有人。”舒悅不解,說:“是有人闖到了二樓,霜霜和那人起衝突了?”
江淮枳看著舒悅,說:“若是有人闖進去的倒是好說,就怕是有心之人,知道了什麼故意放上去的。”
舒悅看著江淮枳,說話模稜兩可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霜霜呢?”
“在病房。”江淮枳道:“您去看看霜霜,有些事情我要去處理。”
舒悅還想再問問,卻看著江淮枳直接走了。
舒悅只好去了病房。
江淮枳回到酒店的時候賓客們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幾位和江經修關係不錯的還在閒聊。
江經修看到江淮枳過來,和麵前的幾位老友說了一聲便走到江淮枳身邊問道。
“你妹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江淮枳看了一圈廳內的監控攝像頭,算是平靜地說了一句。
“具體發生什麼了我也不清楚要問霜霜,但是她還昏迷著,有什麼事情大概也說不清楚,我回來找點東西。”
江經修知道江淮枳是個有主意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江經修輕嘆一聲道。
“那行,你看著辦,需要什麼直接聯絡酒店經理。”
江淮枳嗯了一聲,隨口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