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只要是想說他們之間還有婚約的事情,但看著岑霜的樣子似乎是沒打算提及此事。
但舒悅的話一說出口,岑霜還沒開口一旁的江淮枳倒是直接開口問了句。
“什麼叫做在一起了?”
岑霜吃飯的手頓住,猛然想起來這件事還沒和江淮枳說。
剛想解釋一句,就聽見舒悅說道。
“上次在港島見面的時候雋謙說他們已經在一起了,說是那兩天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江淮枳唇角扯了扯,視線看了眼岑霜,“不知道,莊雋謙沒說。”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最後幾個字說得咬牙切齒的。
岑霜聽著吃飯的手都握緊了幾分勺子。
安靜了幾秒後門口忽然響起開門的聲音,幾個人一同看去就看見回來的莊雋謙。
剛一開門的莊雋謙看到家裡這麼多人愣了一秒,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不緊不慢地換了鞋走到沙發上坐下,開口問道。
“都吃了?”
舒悅應了一聲,“嗯,來幫霜霜搬下行李。”
莊雋謙淡淡道,“叫江淮枳一個人來就行了。”
“擔心淮枳一個人不夠,我們就都來了。”
莊雋謙聞言,微微頷首什麼話都沒說
只是看著江淮枳一臉不太高興的樣子,莊雋謙伸腳踢了踢他問。
“你什麼表情?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莊雋謙抬眸看向江淮枳問,“我不高興?我看著像是不高興的樣子嗎?”
“呵。”莊雋謙冷笑一聲。
這看著何止是不高興的樣子。
這時候舒悅才說了句。
“你和霜霜在一起的事情怎麼沒和淮枳說一聲?他為了這事不高興呢。”
說完,江經修看著江淮枳說了句。
“你也是的,這不是好事嗎?反正都是有婚約的,這也算是美事一樁了,你哭喪個臉的算怎麼回事?”
江淮枳:“我又不是反對,只是這麼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莊雋謙:“原本是打算等霜霜搬回去之後告訴你們的,上次告訴舒姨也只是意外,你倒是矯情上了。”
江淮枳冷哼一聲,還是沒說話。
岑霜吃了幾口就停了下來,收拾乾淨後回房間拿了下行李說。
“走嗎?”
她站在那兒,舒悅瞧著問了句說:“你的東西怎麼帶過去?”
岑霜好奇,推了推手裡的箱子:“就這樣拿過去唄。”
舒悅這才反應過來,喉間覺得幾分澀然道。
“你就這麼多東西?”
“嗯。”岑霜應道:“我物慾比較低,不喜歡買太多的東西。”
舒悅又問,“那你從小到大就沒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家人朋友們的禮物呢?”
舒悅問完,岑霜眸中閃過一瞬的不自然,抿了抿唇,此時莊雋謙過來牽著她的手,一手拉著她的行李走出去。
這時候江淮枳走到舒悅身邊道。
“我不是說過嗎?她生活在一個對她非打即罵的家庭裡,身邊也沒有朋友,只有一些欺凌侮辱,她能有什麼禮物?您覺得有誰會送她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