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開口問出一句。
結果就聽見莊雋謙說。
“臨走的時候周聿安說了,過去有什麼事情都是他的不對,他對你道歉,說家裡還有很多你的東西,希望你能回去。”
他說完,嘴角漾起一抹微笑,像是笑裡藏刀。
岑霜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還有別的嗎?”
“別的?你還指望他能對你說什麼?”
莊雋謙說完,頭也沒回地走了。
岑霜剛想說按照周聿安的性子,難道不會說什麼叫她不要不識好歹之類的話嗎?
但是看莊雋謙的樣子,可能是真的沒說吧。
只是他怎麼好像看著更生氣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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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是晚上回的周家。
一路的奔波已經足夠勞累了,而且還是無功而返心情更別提有多糟糕了。
但客廳裡周母卻絲毫沒有發現他的疲累,只是在他回房前叫住了他。
周聿安沒有停下,只是輕描淡寫道。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太累了。”
說完就直接回了房間。
周母瞧著雖然生氣卻也不好多說什麼。
周聿安已經記不清是多少次回到周家聽不到岑霜的聲音了。
就連今天明明離她很近卻還是見不到她。
她知道岑霜是生氣了,可為什麼偏偏要找個男人過來當擋箭牌?
而且那人,空有一副皮囊,不就是一個小明星的哥哥而已?
周聿安冷笑,倒了瓶酒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窗戶開啟著,冷風從窗外灌進來。
周聿安想到之前岑霜過生日的時候那時候的晚上也像今晚一樣寂寥嗎?
往年過生日的時候都是他陪著岑霜一起,可今年卻換人了,她會開心嗎?
明明她說過希望以後都和他一塊兒過生日的。
周聿安想著,滿腦子都是岑霜,酒水從口中溢位漫到胸口,打溼了胸前的襯衫。
一瓶酒下去,周聿安去找自己的手機,一遍遍地給岑霜打電話。
明明電話那頭的聲音都是機械的空號,但他還是一遍遍打著,似乎只有這樣岑霜就會原諒他似的。
次日醒來的時候周聿安是被窗外刺眼的陽光攪擾醒的。
昨晚窗戶沒關,他就這樣躺在沙發上睡了一晚,喝多了酒,此時的頭也是痛的。
周聿安拖著身子起來走到浴室去洗漱。
冷水從頭澆下的那一瞬,昨晚的一幕幕似乎又從眼前浮現而過。
他大概是真的栽在岑霜身上了。
為什麼等她離開了他會這麼難受。
明明之前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剛洗漱完,房門就被敲響了,一聲聲的像是催命似的。
周聿安換了身衣服才不緊不慢地去開門。
周母站在門口看了眼周聿安的這副鬼樣,直言道。
“收拾好了就下來,林家人來了。”
“林家人?”
周聿安疑惑一聲,林家人來做什麼?
周母看著周聿安那副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有一股氣不打一處來。
“你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不知道?趕緊的收拾收拾下來。”
說完,周母關上了房門,周聿安想到的是最近和林家的合作,沒敢多磨蹭收拾了收拾直接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