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霜聽著剛想會懟一句什麼,就聽見莊雋謙說道:“說了神秘感神秘感,現在給你看了到時候看什麼?有點神秘感不是挺好的?”
江淮枳被莊雋謙這一說,雖然生氣但也不好說什麼話來反駁,只是呵呵笑了兩聲,起身走到岑霜面前,輕輕揉了揉她的發窩。
“那就保持點神秘感。”
剛說完,房門被敲響,岑霜正好去開門。
舒悅看到岑霜身上穿著自己的衣服,好奇問了句。
“看來我是來遲了,都試過了吧?”
舒悅說完,裡頭的江淮枳開口道。
“別說您沒看到我們也沒見著,霜霜說要保持神秘感。”
舒悅笑了聲,牽著岑霜的手走到沙發邊坐下,“保持神秘感這不是挺好的嗎?我現在都開始期待了。”
“我沒說不好,我就是謹慎一點,想看看那禮服怎麼樣而已。”
江淮枳說完,舒悅一眼就看出了江淮枳想做什麼,直言道。
“我看你不是想看禮服吧,你就是想挑挑雋謙的刺吧。”
江淮枳的目的被舒悅一語道破也不好再說什麼,抿著唇將頭扭向一旁。
舒悅看著他的模樣失笑。
“你說說你,之前和雋謙相處不是挺好的嗎?怎麼現在反倒是看他不順眼了?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有人和你妹妹好。”
江淮枳冷哼一聲。
“那霜霜剛回來我自然是想她多在家裡待一陣子的,結果這人,就這人,非要什麼歸門宴就定親,可把他急的。”
江淮枳說著,看著莊雋謙的時候有一種恨不得將他的假面撕下來的感覺。
可這回莊雋謙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看著江淮枳淡然笑了一聲。
有一種莫名的暗爽。
岑霜這會兒才算是明白了江淮枳是什麼意思,多半隻是覺得自己剛回來,莊雋謙提起訂婚的事情她過不了多久就又要走了。
想到這裡岑霜抿了抿唇。
“我沒那麼快走,就算他莊雋謙要娶我我也先在家住個一年半載怎麼樣?”
江淮枳瞧著冷哼一聲道。
“沒必要,等真的辦了婚禮該去新房住還是要去新房住。”
說著江淮枳投眼看向莊雋謙說:“你新房不會買在港島吧?我可不想我妹妹去那麼遠的地方。”
莊雋謙只是淡然開口。
“我的重心在江城。”
“那後面呢?”江淮枳問。“後面你總不能一直在江城吧?”
江淮枳問完,莊雋謙則是看了眼岑霜,不緊不慢地說了句。
“去京都。”
話落時,岑霜明顯有一瞬間的動容。
她轉頭看向莊雋謙時,對方卻挪開了視線。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剛剛莊雋謙說出去京都的時候別有深意。
舒悅倒是沒發現這一點,只是問了句。
“禮服剛剛試了感覺怎麼樣?”
岑霜,“沒什麼需要改動的,挺合身的。”
舒悅笑笑,“雋謙辦事一向讓人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