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出現什麼紕漏。
這天江淮枳回來的時候帶了份檔案,回到書房的時候放在舒悅的桌上,順便問了一句。
“您要這個做什麼?”
江淮枳看著檔案上面的股權轉讓協議。
最後卻聽見舒悅說了句。
“我打算將手裡有的股權轉讓給霜霜,這是我這麼多年欠她的。”
舒悅說著,手上翻開那資料夾幾乎沒有猶豫地就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既然是舒悅的打算江淮枳什麼都沒說。
這也本是岑霜應得的東西。
江淮枳又問了句,“準備宴請的賓客名單確認好了嗎?”
舒悅點頭說:“差不多了,你爸看了眼說沒什麼問題,就按照上面的來就行了。”
江淮枳看著賓客名單上,往後翻了翻發現了周家的名字。
江淮枳看著猶豫了會兒,最後還是說了一句。
“周家也要邀請嗎?”
他將檔案放下,指尖在周家的名字上輕輕敲了敲。
舒悅有些不解,問道:“怎麼了嗎?這些年我們和周家也有生意上的來往,請就請了吧。”
若是別的江淮枳也不會多問一句,只不過岑霜是被周家收養的。
江淮枳總覺得這中間是不是藏著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一想到這裡,江淮枳慢慢將手挪開,低聲說了句:“沒事。”
見他這樣說,舒悅便什麼都沒說。
次日江淮枳便通知了所有要邀請的人,收到江淮枳宴請的時候周聿安正在陪林枳在產檢。
林枳讓他幫忙倒杯水叫了兩聲周聿安才回應。
林枳直接問他:“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周聿安回過神來說。
“江城江家邀請我去參加他家女兒的歸門宴。”
“他家女兒的歸門宴?”林枳好奇地問了句,“歸門宴是什麼意思?江家我怎麼記得只有一個兒子?”
說到這裡,周聿安也不清楚。
“他家女兒十多年前好像就出意外去世了,發來的請柬解釋說是找到了,總歸是喜事,過兩天我去一趟。”
想到這裡林枳不由得想起和周聿安的婚事,多問了一句。
“那等你從江城回來我們差不多就可以開始籌備婚禮了吧?”
周聿安側眸看向她,原本眸色還有的柔和在她提及這件事的時候又淡了下去。
林枳何嘗不知道周聿安不想要這門婚事。
但是她現在能抓住的也只有周聿安了。
所以不管婚後周聿安是不是真的只她一個,她都只能將這條路走下去了。
所有拉開的弓,都是沒有回頭箭的。
宴會開始前兩天的時候莊雋謙從港島回來。
回來的當天就直接去了江家。
因為一些事情耽誤了幾天,想著禮服還要給岑霜試試,萬一不合適的還要去改動,沒再拖著。
剛一進江家的門就被江淮枳陰陽怪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