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不要太執著,但腦子裡總是不受控制地去想那件事。
尤其是最後那一段影片,岑霜總是有種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是自己也去過那個地方一樣。
岑霜疑惑但心底又抗拒去回想和那個場景有關的事情。
因為這件事,岑霜一晚上都沒睡好,早上的時候莊雋謙叫她起來,愣在在被窩裡又窩了半小時才起來。
昨晚吃過飯後兩人就回來研究隨身碟裡的東西,送花過來的人,因為航班延誤也遲了很久才到。
於是就推遲到了今天。
岑霜起來後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出門。
她以為起來吃過午飯後就要去看看送過來的樣品,結果莊雋謙說傍晚的時候再去看。
岑霜好奇,“怎麼看花還有時間要求的?”
“傍晚的時候看更合適一點。”
岑霜看著他一臉神秘的樣子沒有去刨根問底到底是什麼品種的花讓他這麼神秘,只是笑著說了聲好。
下午的時候岑霜被莊景燁帶著在附近玩了會兒。
莊雋謙還有工作待在酒店裡沒出來,想起上次在港島看到喬姨,她隨口問了句。
“怎麼不見你回港島,喬姨人挺好的,不見得會反對你當明星,沒人會喜歡自己的孩子一直在外面的。”
忽然說起這件事,莊景燁笑了笑說。
“嫂子覺得我是因為家裡不同意所以才不回去的嗎?”
岑霜看向他,眼神裡將自己的答案已經宣告出來。
“難道不是嗎?”
莊景燁搖頭,他走到一旁的欄杆初靠著停下,開口道。
“你去過莊公館吧?”
岑霜點頭,“去過,剛到港島的時候就去過。”
“既然你去過莊公館應該就知道,那地方就不是人待得,太冰冷了,沒人的時候自己說句話都能用迴音和自己對話,而莊公館基本上都是沒人在的,再加上那兒現在還有我不喜歡的人在,就更不喜歡回去了,這外面多好,人生是曠野就應該多在外面逛逛。”
莊景燁說的時候雖然滿心滿眼的都是嚮往,但還是能從他的眼神裡感覺到一點失落,那是從心底裡散發出來的失落,好似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怎麼都填不滿的。
她沒繼續問下去,而是抬眼眺望遠方。
隨口問了句。
“你知道你哥之前做過心臟移植手術嗎?”
莊景燁扭頭看向岑霜說。
“我哥和你說了?倒是難得,這事他從沒和別人說過,可能就連我爸媽都不知道。”
岑霜知道知曉這件事的人不多,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少,少到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知道。
“為什麼,沒有說過?”
她看著莊景燁,但他沉默了兩秒,最後才開口說了一句。
“可能是因為不想別人知道他的弱點吧,當然還有一點,就是沒什麼人關心他。”
說完,莊景燁笑了笑,略帶苦澀的笑容說道。
“從小我媽會比較疼我一點,可能是因為我小一點,所以對我哥從小就缺少了一點關心,到後面,父母爭吵,感情不好,關心他的人就更少了,而且你也知道的,我哥他很少回港島,就算回去的話,也不怎麼回莊公館,這一家子人貌合神離,我都習慣了。”
岑霜聽完莊景燁說的這話,此時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只是覺得心裡像是空了一塊兒。
空空落落的,變得冷冷清清的。
一時間不知道該拿什麼東西才能填滿。
岑霜深呼吸一口,轉頭揚起一抹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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