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就是我與殿下還有江映晚三個人之間的事,我會自己解決的。”
周時宴張了張唇,心有不甘地退下。
江映晚在院子了等了太陽下山,也沒等到厲彥辰的和離書或者休書,原本高漲的情緒立刻低落了幾分。
正當她垂頭喪氣之際,王府的管家帶著十餘人來到了她這晚月閣。
沒一會兒,她這院裡屋裡便煥然一新。
全新的雕花架子床,上好的梨木妝奩。
“這又是搞得哪一齣兒?”
管家未語,帶著人含笑退下。
“王爺還是捨不得王妃的!”桃夭話音剛落,晚月院的木門又一次被人踹開。
厲彥辰獨自一人醉醺醺的走了進來,與之前盛氣凌人的模樣大不相同。
他指了指桃夭:“你,退下!”
桃夭擔憂地看了眼江映晚,厲彥辰不耐的吼了句:“本王讓你滾出去,磨磨蹭蹭地做什麼!”
桃夭雖然膽小,但還是用自己瘦弱的身軀護在了江映晚身前:“王爺,王妃她…”
“來人,把這個礙事兒的丫頭給本王拖出去!”
“厲彥辰,你耍什麼酒瘋,和離書呢?”江映晚冷著臉問。
厲彥辰步步逼近。
“你做什麼?你難道還想嚐嚐特效麻醉藥的滋味兒?”江映晚看著他,眼神中再無愛意早已被防備取代。
厲彥辰心臟抽痛,不由得苦笑一聲:“江映晚,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江映晚拔下頭上僅有的一根髮簪,緊緊地握在手裡。
厲彥辰看見這一舉動,並未生氣,自顧自地坐到身旁的凳子上。
“江映晚,本王、只是想補償你!”
江映晚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她不屑地笑了笑:
“補償,你要如何補償?是把你自己的血放出來還我,還是把你那個心愛的側妃的命給我?”
厲彥辰被她凌厲的言語激怒,他皺著眉起身:
“江映晚,本王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你又何苦在這兒咄咄逼人,以血入藥一事,本王的確沒有顧慮你的感受,可就算英老國公說破了天去,你不是也沒死嗎!”
江映晚被氣得不輕,擼起袖子上前,對著那張微醺的俊臉牟足了勁打了一巴掌。
厲彥辰驚愕,愣在原地半晌沒緩過神兒。
“老孃沒死是老孃命大,老孃還要因此感謝你們二位不成?”
厲彥辰捂著火辣辣的臉,怒視著正在破口大罵的江映晚,咬牙切齒地威脅道:“江映晚,本王警告你,別太過分!”
“這辰王府,畢竟是本王的地盤!”
“而且在怎麼說,本王也是父皇的兒子,和離一事,父皇不可能站在你這邊!”
江映晚當即撂下狠話:“我一日不離府,便會攪得王府天翻地覆,雞犬不寧,不信你就試試看?”
厲彥辰陰險地勾了勾唇:“如此一說,你倒是提醒本王了!”
“來人,王妃以下犯上,毆打本王,從今日起禁足晚月閣。”
隨後,厲彥辰退到了門外,又讓人把桃夭扔了進來。
江映晚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封門!”
隨著厲彥辰一聲令下,破舊的木門被人合上,而後從外面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
厲彥辰這是要把她困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