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彥辰回府,便命人大肆修葺,重點檢查了王府的圍牆。
宋澈看著在牆根底下打轉的厲彥辰很是不解。
宋澈:“殿下,您不是和劉小姐出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厲彥辰急忙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小點聲兒,別讓雪兒聽見?
她現在懷著本王的孩子,本王不想讓她傷心。”
宋澈:“殿下放心,周神醫來給林娘娘請平安脈了,林娘娘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來尋您。”
“平安脈?可是胎像不穩?”厲彥辰緊張道。
宋澈解釋說:“殿下您又忘了,周神醫每隔兩日便來給林娘娘請平安脈,這是他從前定下的規矩,至今未曾更改。”
厲彥辰聽後,頓時放下心來。
他衝著宋澈招了招手,宋澈立刻來到他跟前。
厲彥辰:“你跟在本王身邊這麼多年,看出咱們府的圍牆有什麼問題嗎?”
宋澈一臉認真的搖搖頭。
落雪院,林暮雪不可思議地看著周時瑾。
林暮雪哽咽著問:“你可知你在說什麼?這也是你的孩子!”
周時瑾雙唇抿成一條線,極力隱忍:“是藥三分毒,你日日服坐胎藥,才得來的這個孩子,從一開始,便註定生不下來。”
林暮雪失控大吼:“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
周時瑾皺眉:“我倒是想說,可你給過我機會嗎!”
林暮雪無力地坐回椅子上,然後面具痛苦,一隻手用力攥緊椅子的把手,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小腹。
周時瑾見狀,立即施針助她穩固胎像。
周時瑾:“我最多還能幫你保住這孩子兩個月,你要儘早做打算。”
林暮雪閉上雙眼,無能無力地點了點頭。
江映晚剛回到院子,桃夭便興高采烈地迎了上來,然後當著江映晚的面兒來了一手“白鶴亮翅”。
江映晚哭笑不得:“你這是在做什麼?”
桃夭:“小姐,奴婢已經決定了,從今日起,便跟著秋雲姐姐習武,這樣小姐以後去哪兒,我就也可以跟著您,保護您了。”
秋月實在沒忍住,發出一聲低笑。
秋月:“桃夭,武功可不是這麼練的,你呀,被阿雲這丫頭給騙啦!”
桃夭幽怨地望向秋雲,秋雲忍無可忍,啼笑不止。
桃夭嘴一撇,跑了出去。
江映晚來到桌前,看著琳琅滿目的布匹,拿了一匹青色的遞給秋月。
秋月受寵若驚:“小姐,這太貴重了,屬下愧不敢當。”
江映晚直接將布匹塞到她的懷裡:“拿著吧,你受之無愧!”
隨後,她又選了一匹淡黃色的遞給秋雲:“見者有份,來,這是你的。”
秋雲開心道:“多謝小姐。”
江映晚擺擺手:“不用客氣,你們整日跟在我身邊,穿得漂亮點兒,鮮豔點兒,我看著也開心是不是?”
秋月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黑紅色的勁裝,敢情小姐是嫌她們穿得不夠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