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孤兒院地塊,如今已經變成大型購物中心。
孤兒院裡的工作人員,大都不知所終。
“只有這些訊息嗎?”
很明顯,周正揚對福伯的資訊收集能力十分不滿。
福伯窘迫的點頭,“暫時只能知道這些?”
“除了她,那晚的事,還有別的活人嗎?”
“目前沒有。”
“很好。”
周正揚心裡終於舒緩了些,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就憑她一個弱女子,還能掀翻天?
當年的那些小姑娘們,一部分被用完即棄,另一部分以被禁錮起來,隨用隨取。
不久後,瘋的瘋,傻的傻,沒有一個能正常長到成年。
周正揚突然想起宋錦書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樣子,“她懷孕了?”
“是的,懷孕了。”
“孩子跟少爺有關係嗎?”
如果她肚子裡的孩子跟周重光有關係,那也約等於周家血脈.......
“大機率是沒關係的。”
周正揚徹底放心下來,笑容裡多了一份舒展,“怎麼說?”
“一直以來,陪她做產檢的是另一個男人,並不是少爺。”
就這貨色?懷了別人的孩子,還企圖嫁進周家?
周重光一向冷靜理性,怎麼會接受這麼荒唐的事?她究竟有什麼本事,能讓兒子像喝了迷魂湯似的為她著迷?
“還有一件事。”福伯悄悄看周正揚臉色,“不知當講不講。”
“說。”
“少爺在........在重新調查十年前的醫藥專利案。”
周正揚心裡一驚,“他調查那個做什麼?他有查到什麼結果嗎?”
“目前還不清楚。”
那樁案件,世人都以為是律師為正義發聲,受到被告瘋狂迫害。
真實情況是怎樣,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如果這件事也是那個女人唆使周重光復查的,她能耐還真不小。
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奔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
晨光透過百葉窗,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
宋錦書接起電話,“媽,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江明月的聲音,“硯清在你那兒嗎?”
“不在啊。”宋錦書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前幾天才去醫院看過他,不應該在醫院嗎?”
“他從醫院跑了,護士昨晚喊了他幾聲,他沒有應答,只當他是睡著了。”
“今早醫生過來查房,病房裡空空的。他倒是聰明,用四個枕頭壘砌在一起,做了假人躺在床上,昨晚矇混過護士的眼睛。”
宋錦書停下手中的筆,“打他電話呢?”
“手機放在床頭,什麼都沒帶。”
她想起最後一次見沈硯清,他確實說過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那天天氣很好,她與沈硯清並肩坐在醫院小花園的石凳上。
“老婆,人生本來就有遺憾,不要勉強。”
“如果我非要勉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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