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蒸騰的水霧還未散盡,宋錦書從浴缸裡站起身。
門“咔嗒”一聲被推開,沈硯清摸著牆進來。
“沈硯清,你給我滾出去!”宋錦書尖叫著抓起浴巾裹住身體。
男人聞聲頓住,歪頭露出無辜的表情:“遮什麼遮,我是瞎子,我又看不見?”
宋錦書臉漲得通紅,“你看不見怎麼知道我在遮?沈硯清,你是不是裝瞎?!”
“我沒有。”
“我剛要換衣服,你就闖進來,我看你眼睛好得很........”
他伸手一撈,將裹著浴巾的人摟進懷裡,“我是鼻子靈,不是眼睛好。”
鼻尖蹭著她發燙的耳垂,重重的吸了口氣,“香,甜,可,口。軟,嫩,多,汁。”
宋錦書掙扎著推開他,“沈硯清,你屬狗的嗎?”
男人低下頭,在她鎖骨處輕輕一吻,“我屬狼,色狼。”
“無聊。”宋錦書咬著唇別過臉,“哪有自己承認自己是色狼的?”
“你摸摸?”
沈硯清牽起宋錦書的手往自己腰間探去。
宋錦書的臉“騰”地燒到耳根,觸電般要抽回手。
“不準縮回去。”
掌心下傳來灼熱的溫度,宋錦書又羞又臊,“沈硯清,你........流氓........”
滾燙的額頭抵在她肩窩,聲音帶著壓抑的痛苦:“老婆,別亂動……”
空氣驟然升溫,宋錦書的心跳快得離譜,看著他睫毛上凝著薄汗,突然有些心疼。
她軟下聲音,伸手環住他後背輕撫:“硯清……”
“讓你別亂動。”男人在她頸間低咒一聲,“再亂動,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懷了孩子。”
“哦。”宋錦書扭了扭,身下的滾燙撐得她十分別扭,小聲道:“沈硯清,你能不能管好你的東西?”
沈硯清喘息著把她抱得更緊,身體緊繃得像張滿弦的弓,“我怎麼管?這是我想管就能管得好的?!”
“要不.........要不你去洗個澡?然後自己.........自己那什麼一下?”
沈硯清被氣笑,“行行行,我這輩子就是自己那什麼的命唄。老婆不在身邊我靠自己,老婆在身邊我還靠自己。”
“真那麼難受?”
宋錦書不懂,這個東西,有那麼........重要嗎?
“明知故問。”沈硯清聲音沙啞,鼻尖埋在她髮間猛吸一口氣,“你在要我的命。”
宋錦書像想起什麼似的,警覺道:“你不是病了嗎?病人也有這心思?”
沈硯清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啄,語氣突然變得委屈,“我是病了,不是被閹了好嗎?”
“那你去洗個澡,我到.........到床上等你。”
“你必須,那什麼,沒有那種想法了,才能.......到床上來。”
沈硯清哭笑不得地往浴室挪了挪,“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男人只有掛在牆上才老實。”
“我對你,不可能沒有那種想法,每時每刻都有那種想法。”
水聲響起,宋錦書窩進柔軟的被褥,望著牆上的壁燈發呆,耳朵卻不自覺捕捉著浴室傳來的動靜。
十幾分鍾後,沈硯清摸著爬上床。
男人準確無誤把腦袋埋到宋錦書胸前,委屈巴巴道:“我現在是‘無慾無求沈公公’了,能抱一個不?”
宋錦書被他逗得發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說吧,剛才洗澡的時候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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